是那么坚持己见。”
哈维耸耸肩道:“思想本就不应该被金钱所左右。”
两人很快转移了话题,不过傅松却把这事儿记住了,福特能搞基金会进行意识形态斗争,老子为什么不能?
哼,回去后老子也搞一个私人基金会,第一个资助的对象就是大卫·哈维,卡曼不是在搞环境与发展问题的项目吗?老子也搞,对,先把气候变暖和碳排放的话题炒作起来,将屎盆子往西方发达国家头上扣……。
“格伦,你跟哈维教授介绍一下你现在研究课题,请他给你出出主意。”
哈维好奇道:“来纽约之前我跟卡曼通过电话,了解一些你的研究领域,社会资本理论,不得不说,这是个很新颖,很有趣的东西。”
看到卡曼给了自己一个鼓励的眼神,傅松连忙放下刀叉,从包里掏出一叠稿子,道:“哈维教授,这是我来美国后写的一些东西,我知道这样做很冒昧,但我还是鼓足勇气,想请你斧正。”
哈维接过稿子捏了捏,惊讶道:“这么多?我明天下午回巴尔的摩的飞机,毕竟马上要过圣诞节了,这些稿子我得拿回去慢慢看了。”
傅松见他收下了稿子,高兴道:“谢谢哈维教授,给您添麻烦了。”
哈维摆摆手道:“你来自中国,其实我对中国的一切都很感兴趣,所以也想从你的论文中,了解一些中国学者的思维。对了,你认识侯仁之教授吗?”
傅松道:“听说过,侯仁之教授是北大著名的历史地理学家,在中国学人文地理的人,几乎都读过他的《历史地理学的理论与实践》。当然,您的《地理学的解释》《社会公正与城市》,同样是绕不开的两本著作。而且在我担任大学老师的时候,向学生们推荐了您82年出版的《资本的限度》作为参考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