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产业务也可以拿出来入股。”
郭贺年既有钱,在大陆又有深厚的政商关系,而且不是一般的关系,而是那种通天的关系。
唯一让傅松不爽的是,郭糖王只答应将嘉里建设香江的业务拿出来入股,北京的国贸中心却只字不提,还真是好算计。
至于容致建……,反正不管怎么说,跟他俩合作后,以香江为跷板进入内地市场,绝对是无往不利。
傅松不置可否,问:“你和大刘有什么想法?”
吕仁鹤道:“大刘说只要不跟他争董事会主席一职,他欢迎郭先生和容先生加入。我,呵呵,我听傅先生的。”
傅松没好气道:“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你毕竟跟郭先生打过交道,肯定比我了解他。”
吕仁鹤道:“要我说,跟郭先生和容先生合作,利大于弊。我们远图投资毕竟是后起新秀,本港的大佬们对我们天然的排斥,郭先生实力雄厚,是一条过江龙,而容先生在内地背景深厚,今后往内地发展时,离不开容先生的保驾护航。所以我们既有合作的基础,又有合作的现实需求,合则共赢!”
傅松笑道:“我都快被你花言巧语说服了。这样吧,我全权授权你跟郭、容两人谈判,商讨出一个合作框架,给我过目。”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吕仁鹤高兴道,一想到远、华、嘉、中四方联合成立一家庞大的地产公司,而远图投资必然是这家公司的大股东,他就忍不住激动,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钱已经不是首要考虑的问题了,只有名才是。
傅松嘱咐道:“刘銮雄那边不能亏待了,但郭糖王的面子也要照顾上。这样吧,郭糖王不是有香格里拉酒店嘛,你试试他的口风,我们的文华东方酒店跟他的香格里拉酒店合并,由他出任董事会主席。”
吕仁鹤稍微一想,不得不服气道:“傅先生,这个办法两全其美,我相信郭先生一定会欣然接受。”
挂了电话,傅松寻思了一会儿,重新拿起电话。
电话刚接通,耳边就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嘈杂声,然后是安藤清健懒洋洋的声音:“喂,哪位?”
傅松把听筒拿开,道:“安藤,是我,傅松,在哪呢?怎么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