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梅笑嘻嘻道:“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男人不认同爱一个人要完全占有,那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也可以去爱另一个女人。同样地,那个女人也可以去爱另一个男人,是不是这样?”
傅松顿时傻眼了,按照自己刚才逻辑,她这个说法一点错都没有。
看傅松一张臭脸,萧竹梅又是嘻嘻一笑,“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什么时候走?”
“你这么盼着我走?”傅松赶紧借坡下驴,跟她辩论,没有任何胜算,毕竟她曾经是北大辩论队的最佳辩手。
萧竹梅道:“这几天你一天十几个电话,比美国总统都忙,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而且我得回去上课了,落下的课也得抓紧时间补回来。”
有一句话她没说,住院的这几天,他有几次躲在卫生间里打电话,她隐约听到他在跟梁希打电话,而且知道了梁希刚给他生了个儿子。
只是他不说,她也就假装不知道。
傅松道:“我不急,等你复查没问题了,我再走。”
“真不用,你在这里,我都没心思学习了。”萧竹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甜滋滋的。
傅松满不在乎道:“你上你的课,我又不会打扰你。”
“那……,那好吧,你要是有事别不好意思说,我这里你来去自由。”
傅松听出了她的一语双关,笑呵呵地打量着她,问道:“真的?”
萧竹梅装作没听见,把头扭到一边。
傅松没再调侃她,看看时间,快一点半了,“我约了律师,应该快到了。”
萧竹梅纳闷道:“你找律师干什么?”
傅松翻了个白眼儿道:“不请律师,怎么给你把护照要回来?难道让我去抢啊!”
萧竹梅神色一黯,这是她有生以来犯的最大一个错误,她现在都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就对便利店老板言听计从呢?
或许,傅松骂得对,真是脑袋进水了……
律师很准时,约好了一点半见面,他提前一分钟到了。
“傅先生,你好,我是彼得非先生的朋友,你叫我米尔斯就行。”
傅松在波士顿举目无亲,而且时间紧迫,自然没时间更没精力去找什么律师,所以就给彼得非打电话,托他帮自己物色一个。
彼得非为他推荐了米尔斯,用彼得非的话来说,美国的律师都是恶棍,而米尔斯是恶棍中的战斗机,无论多么难的官司,他都能帮你打赢。
当然,这需要一大笔钱,而傅松缺钱吗?
傅松将萧竹梅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掏出一张支票放在米尔斯面前,笑着问:“米尔斯,这件事难办吗?”
米尔斯瞥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瞳孔剧烈地缩了缩,整整5万美金!
干了!
“傅先生,请不要怀疑我的信誉。”米尔斯微笑着伸手去拿支票,支票即将离开桌面时,被傅松一把按住。
“不不,米尔斯,听我把话说完。如果只把护照拿回来,我相信最多五千美金就够了。”
米尔斯一听就知道这事儿并没那么简单,收回拿支票的那只手,打起精神问道:“傅先生,你还有什么要求?”
傅松道:“我对美国国家税务局很敬仰,他们为了这个美丽的国家殚精竭虑,舍生忘死,但就是有那么一小撮商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偷税漏税。米尔斯,你说对于这种人该怎么办?”
米尔斯义愤填膺道:“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当然,美国是个法治社会,我认为还是交给法律来处理。我想,这种人会被罚的倾家荡产,然后在监狱里呆上一年。”
傅松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年!”
米尔斯道:“ok,我想雇佣非法移民这个罪名很适合他,这样最少要坐牢两年,最多坐十五年牢。”
傅松这才将支票推到米尔斯面前,笑着道:“我想在一个星期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