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酗酒,与执法者对峙。
另一方面,首都莫斯科的大人物们酒照喝舞照跳,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今年年初开始,苏联大搞社会生活民主化,经济改革也如火如荼。
繁花似锦的外表下往往掩盖不住虚弱,葛寿文虽然到莫斯科才三个月,但已经察觉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他在电报中这样说:“用行政手段禁酒是懒政的表现,善意的目标只有通过合适的手段才能顺利达到,应该学习中国模式,从文化上来潜移默化地改变。但苏联显然没有这种耐心,它的领导层给我一种‘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感觉。”
除了忧虑之外,傅松却从字里行间看得出来,其实葛寿文对这种“苏修式的腐朽生活”羡慕不已。
傅松幸灾乐祸地笑起来,葛寿文作为外事人员,自然要遵守外事纪律和组织纪律,就算他有钱,但想天天搂着毛妹喝酒跳舞,也是不可能的。
这种只能看却不能吃的感觉,傅松实在太熟悉了。
趁着早饭前的空当,傅松拿出信纸开始给葛寿文写回电。
“葛兄,来电收到,获悉兄一切安好,弟欣喜不已……。”
写到这,傅松摇摇头,将信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重新开始写。
“老葛,来电收到。得知你还活着,老子很高兴。老子警告你,作为外交人员,要高度警惕敌人的糖衣炮弹,所以你一定要禁得住诱惑,千万别丢人丢到外国去。尤其你现在还是一枚钻石王老五,更要当心。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再忍三五年,等回国后老子给你介绍几个花姑娘,保证让你挑花眼……
从你这几次的来电以及其他途径得到的信息来看,未来几年苏联的经济并不乐观,苏联的经济改革很可能会走入死胡同。所以,我建议你多关注一下这方面的东西。
不知道你们外交人员有没有酒喝,如果没有,需不需要我给你寄点过去?……。”
梁希洗漱好后,来到院子里,轻轻地伸了个拦腰,看傅松正在写东西,走过去问道:“大清早的写什么?”
“老葛来了电报,我给他写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