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并不在乎这种小事儿,跟韩泽声握了握手道:“老韩,辛苦了。”
韩泽声连忙道:“不辛苦。”
傅松最后把目光落到最后一个人身上,笑着道:“吴律师,我们又见面了,这次让你大老远赶过来,实在抱歉。”
去年年初傅松去香江跟吕仁鹤签订合作协议时,请的就是吴志远律师,秉着用熟不用生的原则,傅松点名让吕仁鹤把他请过来。
吴志远半弓着身子道:“傅先生客气了,能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
能不荣幸吗?他原本只是香江一个普通小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之前接过的都是些几万块钱最多二三十万的小案子,但这次接的却是几千万的大生意,所以他把姿态放得很低。
傅松问:“你们吃饭了吗?如果没吃就一起吃点吧,我请客。”
韩泽声连忙道:“我在沐城宾馆订了晚饭。”
傅松笑道:“那就走吧。”
吕仁鹤上了傅松的车,吴志远上了韩泽声的车,紧跟在后面。
傅松开车上了滨海大道,问副驾的吕仁鹤,“你什么时候到的?”
吕仁鹤苦笑道:“我们三个上午从香江出发,中午在沪市中转,下午两点多到琴岛机场,然后再坐汽车,五点到酒店,刚安顿下来就过来了。”
傅松道:“琴岛机场正在扩建中,估计明年年初就能开通直飞香江的包机航班,到时就方便多了。”
吕仁鹤说:“这倒是个好消息,时间就是金钱,我宁愿多花点钱包机,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转机上。对了,听你的意思,将来你就常住沐城了?”
傅松点点头道:“暂时这么个打算,不过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晚饭没喝酒。
傅松和吕仁鹤很默契地都没提香江那边的生意,国内的生意也只是点到为止。
倒不是傅松不愿谈,而是吕仁鹤不怎么感兴趣,他现在的心思都在金融投机上,哪还在乎这点小钱。
晚上吕仁鹤自然留在沐城宾馆,傅松和韩泽声开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傅松问梁希:“吕仁鹤这人你怎么看?”
梁希想了想道:“是个有能力的人,不过就是功利心重了点。还有……,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傅松笑着问:“你是想说我该防着他点吧?”
梁希点点头道:“对,总感觉这人不是什么善茬,以后你跟他打交道得多长点心眼儿,别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傅松其实也有这个担心,何况吕仁鹤这家伙本身就是个骗子,和这种人打交道实在是让人心惊肉跳的。
过去的一年里,傅松不止一次做噩梦,梦中自己的钱全被吕仁鹤卷走了,一分都没剩下。
所以这次他特意把吴志远请过来,打算做一些改变和安排。
一夜无话。
第二天,傅松早早地起来了,在附近跑了几公里,回家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告别梁希,上了韩泽声的车来到沐城宾馆。
吕仁鹤已经久候多时了,甚至已经等的有点焦急了。
早在一个多月前韩泽声告诉他傅松请他来沐城时,他就猜测应该是为了分红的事情,并且也不排除傅松要兑现当初的承诺。
别看昨晚吃饭的时候,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
只有分了红,他才有钱还债,才能跟女儿正大光明的团聚。
所以,一看到傅松从韩泽声的车上下来,吕仁鹤快步迎了上去,“傅先生,我已经安排好了地方,私密性足够好。请!”
傅松对韩泽声道:“老韩,你跟吴律师都參加。”
韩泽声愣了一下,马上道:“好。”
吕仁鹤很会挑地方,包下了领导们专门用于接待外宾的会客室,傅松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感受了一番,顿时大失所望,还没家里的沙发舒服呢。
两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