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最后咬咬牙说:“没事儿,最多忍几天,我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梁希红着脸啐了一口,把头扭到一边嘀咕道:“临走那天也不知道是哪个癞皮狗拉着我不让走。”
一想到那天早上的情景,傅松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轻轻咳了咳说:“要不先去我那看看吧,反正离你家不远。”
梁希白了他一眼,说:“天黑前得赶到我家,我妈在家做饭等着呢。”
傅松加快脚步道:“那咱们得抓紧时间。”
梁希又好气又好笑,掐了他一下,说:“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正事?”
傅松笑呵呵地问:“难道你不想吗?”
梁希被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得浑身发酸,耳朵根滚烫滚烫的。
回到家,大门刚关上,梁希就被傅松横抱起来。
“别闹,好几天没洗澡了,让我先洗个澡。”梁希是个爱干净的人,一年四季只要有条件每天都得洗澡,否则浑身难受。
“洗什么洗,老子等不及了。”傅松这次没依她,抱着她踹开门进了屋里。
梁希自个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后发现外面阳光明媚,阳光洒在身上舒服极了。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扭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傅松,梁希忍不住笑了笑。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诡异?”梁希打哈欠的时候,傅松就醒了。
梁希眼角含春,嘴角带笑道:“我很开心。”
傅松老脸一红,没好气道:“你开心个啥?刚才还说我吹牛皮呢。”
梁希笑嘻嘻地道:“你虽然吹了牛皮,不过我能感觉到你在乎我,这就够了。傅松,我也一样,我在乎你,在乎和你一起的过程,其他的都不重要。”
傅松好笑道:“有这么玄乎吗?”
梁希认真地道:“不用听,不用说,也不用被翻译,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在乎。”
女文青的情话具有巨大的杀伤力,傅松这个老司机都无法幸免,心里不由得涌起阵阵愧疚,是坦白呢还是不坦白呢?
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傅松猛然惊醒,卧槽,老子这是怎么了?坦白个屁!
不坦白或许什么事儿都没有,但只要坦白了,老子死定了!
为了弥补自己对梁希的愧疚,更重要的是不能让梁希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异常,傅松只好努力让她分心,没时间去想别的。
等梁希再次回过神来,发现外面天色已经发暗,连忙爬起来,“要死了,这都几点了,我妈在家肯定等急了。”
梁希哭丧着脸把衣服穿好,看到傅松慢悠悠地跟没事儿似的,气不打一处来,“都怪你都怪你!”
傅松好笑道:“也不知道谁刚才说还要的。”
“傅松!”梁希尖声叫道,脸上像是涂了一层胭脂。
傅松吓得连忙道:“是我是我。”
梁希没忍住,扑哧笑出来,捶了他一下,嗔怪道:“还不麻溜儿的,再磨蹭老娘以后不让你上床!”
傅松:“……。”
赶到梁家的时候,天刚黑透。
“爸,妈,我回来了!”
高月刚做好饭,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女儿的喊声,激动得连忙跑出来。
梁音从她旁边窜出去,跳到梁希身上,“姐,想死你了!”
梁希哭笑不得道:“臭丫头,都大学生了还跟我撒娇,赶紧给我下来!”
“你是我姐,不跟你撒娇跟谁撒娇!”梁音振振有词道,不过还是乖乖地跳下来,扭头看着傅松,俏皮地眨眨眼睛,说:“你上次来送东西,我就猜到你应该就是我未来的姐夫了。”
说完,转头看向梁希,伸出小手道:“姐,你输了,给钱!”
傅松一脸懵逼地愣在那,啥意思?你们姐妹俩居然拿老子的终身大事打赌?
梁希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怒,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