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消息。”
“我的姑奶奶,你悠着点,就你这体格,脖子早晚让你给压断了。”傅松赶紧托住她,“啥好消息?”
“下午重新召开了校党委会,那几个老师都被停职了,两个学生被开除。这下你满意了吧?”
“就这个?”傅松撇撇嘴,“停职又不是开除,算什么好消息。”
梁希从他身上跳下来,一边给他脱外套,一边说:“你就知足吧,要是什么都依着你,咱们沐大的老师得开除二三十号,也别办学了,直接关门得了。”
傅松冷声道:“就是你们这种投鼠忌器的心态,才会让他们有恃无恐。都说杀鸡骇猴,你们只拔了两只鸡的鸡毛,有个屁用!”
梁希白了他一眼,说:“你冲我发什么火,讨厌死了。”
傅松道:“我可不是针对你,你别多想。”
“谅你也不敢”,梁希哼了一声,抽了抽鼻子,“喝了不少酒吧,等着,我给你泡杯蜂蜜水解解酒。”
傅松一把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不用帮我解酒,我中了你的毒,帮我解毒吧。”
梁希哭笑不得地扭了扭身子,“别闹,一股酒味儿嫌弃死你了。对了,明儿沈校长找你谈话,你有个心理准备。”
傅松说:“如果是让我收回辞职申请书,那没什么好谈的。”
梁希叹了口气道:“沈校长也不容易,这两天压力相当大,你是没看见,整个人老了好几岁。傅松,你答应我,明天态度好点。”
傅松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对于沈校长,他心里多少有点怨气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当初若是听自己的,杀他几只鸡,表明态度站好队,何至于此?
或许他是真的爱学生,但这种爱是一种溺爱,他忘了,他是沐城大学所有学生的校长,要为大多数学生负责。
梁希正要把他的外套挂起来,突然从口袋里滑落出一个信封,捡起来问:“谁的信?”
傅松倒没藏着掖着,说:“一个学生写给我的情书,你最好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