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不来,我这个传达室都快让他们给拆了!”
说着,用手一指大门口的那群人,“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听到了风声,说什么咱们养猪场要卖猪,好家伙,昨个儿一大早就找上门了。我说您不在,厂里没人做得了主,可他们不听,这两天一直堵在门口。”
傅松把剩下的一包烟都塞给王大虎,“老王,辛苦了!”
大门口外,络腮胡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傅厂长?
卧槽,刚才跟自己说话的居然就是正主啊!
“你就是那个傅松?”说话的是那个死胖子。
傅松未语先笑,“我就是傅松,听说你要买猪?好说好说。”
胖子脸色好看了些,朝王大虎吐了口口水,“瞧瞧你们厂长的眼力劲儿,难怪人家做了厂长,你只能当个看大门的。”
王大虎一张脸变成了酱紫色,气得胸膛像鼓风机一样上下起伏。
想他上数三代都是根正苗红的贫农,退休前在车间里连年被评为先进,从来没跟人红过脸,否则傅厂长也不会让他在传达室干接待工作。
今天先是被人指着鼻子推搡,然后又被人吐口水,骂自己只配看大门,看大门怎么了,我一不偷二不抢,退休了也自食其力,你凭什么骂我!
越想越委屈,王大虎眼珠子都红了,“我跟你拼了!”
傅松急忙拉住他,就他这干巴巴的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上去也只有挨揍的份。
“傅厂长,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得锤死这个逼养的!”王大虎是真的怒了,以至于傅松都快拉不住了。
徐国庆上前连拖带拽把王大虎拉到一边,交给护卫队员,然后将军大衣脱了扔到地上,挽起袖子就要揍人。
傅松摇摇头示意他别急,扭头看向胖子,“你,道歉!”
“啥?”胖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哈哈笑道:“你说什么?道歉?你脑子没烧糊涂吧。”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傅松的额头。
傅松一把抓住胖子的手腕,“卧槽,打人了!大家伙儿都看见了吧,这死胖子先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
说完,一脚踹在胖子的膝盖侧面,没等胖子跪下,紧接着一膝盖顶在他肚子上。
“嗷……。”胖子趴在地上发出杀猪似的叫声。
他娘的,好久都没动手了,有点生疏了,就刚才那两下子差点没闪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