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琳学了一手按摩的本事,虽然只学了点皮毛,不过配上徐琳给的各色精油,对付一个被酒色快掏空的人问题不大。
傅松麻溜地翻身趴在床上,笑道:“这就像喝还魂酒一样,换个口味可以解解腻。”
“去你的!”何佳气恼不已,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扯出来,脱了鞋跨坐在他大腿上,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实点!”
“你敢非礼我!”
“就非礼你了!”何佳娇笑着又拍了一下,然后打开盛精油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瓶瓶精油,掀开傅松的衣服,每瓶都往他背上滴几滴。
傅松很快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只顾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累死我了!”何佳气喘吁吁地用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傅松趴在那一动不动,俯身凑到他脸旁,“睡着了?”
不料,一双大手突然按住了自己的腰,然后她猛地趴在了他后背上。
傅松转过身将她搂在怀里,道:“这就睡。”
“你快放开我,喻师傅进来了怎么办?”何佳不停地挣扎道。
“陪我睡会儿,我保证不乱动。”
两人面对着面,傅松喷吐的酒气不断地冲击着何佳的理智,最后她心一软,像是小猫一样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嘟囔道:“你说坐飞机多快?非得坐火车,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傅松苦笑道:“陈书记在呼市等着我呢,去了肯定又得喝酒,坐火车正好能让我缓口气。”
“老实点!”何佳轻轻拍了拍他后脑勺,“快睡吧。”
“我手没动。”傅松把脸埋在她脖颈里,深深地嗅了一口,“真香。”
何佳被他的无耻给打败了,对,你手确实没动,但你别的地方在动啊!
过了一会儿,她一双漆黑的眸子里蕴满了水汽,轻咬着嘴唇道:“你要是睡不着……,不过得小声点。”
“还别说,我真没在火车上试过,嘿嘿。”
“呸,说的好像我有一样,嘻嘻,哎呀,不会让喻大哥听见吧?”
“听见就听见呗,咱俩的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唉……,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
一觉醒来,傅松神清气爽地走出包厢,在门口的过道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的骨头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
昨晚虽然美人儿在怀,妙不可言,但和何佳挤在狭窄的软卧床铺上,连翻个身都不方便,可把他给难受死了。
“傅总,醒了?”喻刚端着刷牙缸走过来,嘴角上还沾着白色的泡沫。
“嗯,今天天气不错哈。”傅松想起昨晚喻刚就在外面把门,老脸不由一红,但羞耻感一闪而逝,假惺惺道:“老喻,昨晚怎么不进去睡?”
喻刚打了个哈哈道:“火车上的床太小了,睡不习惯,还不如在车厢连接处对付一晚呢,有暖气,一点都不冷。”
昨晚他刚开始趴在过道的椅子上睡,可半夜突然被吵醒了,最后被烦的实在受不了,只好抱着大衣落荒而逃。
自己这个老板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
光他知道的女人两只手都快数不过来了,老板每天换一个,一个星期都不带重样的。
要怪只能怪他听觉太好了,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傅松顿时无语,这家伙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居然跑去了车厢连接处。
老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个屁!
他却是忘了一句话,人至贱则无敌,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在草原列上度过了整整两天两夜,离开海拉尔的第三天清晨,列车缓缓驶进了呼市火车站。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整和调养,傅松已经满血复活,舍不得何佳帮自己拎行李,便从她手里接过来。
轻轻一跳,双脚踏在坚实的站台上,深深地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