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资,是投资一个欣欣向荣的国家,郭贺年在几十年前就懂得了这个道理,并且这些年也一直在践行。
晚宴结束后,程式澎和徐英匆匆告辞离去。
今天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会谈的时间也短,但还是谈出了一些东西,他俩得赶紧回去商量一下。
“傅先生,去我那喝杯清茶可好?”
傅松本来和吕仁鹤和刘銮雄说好了过会儿一起去赶夜场,这时听到郭贺年开口相邀,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给吕仁鹤和刘銮雄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
来到郭贺年房间,郭慧光知道父亲和傅松有事情要谈,很懂事地打了声招呼,一个人去了套房的里间,只留下郭贺年的私人秘书柳代风在外面照应。
“令千金真是秀外慧中,让人羡慕不已。”当着郭贺年的面,傅松又把郭慧光夸了一遍,不过也不算夸,这是他的心里话。
他要是有这么个长着一张明星脸,又聪明伶俐的闺女,保证也天天带在身边。
“太年轻了。”郭贺年苦笑道,“我今年已经70岁了。”
傅松大概猜得出郭贺年为何发愁,无非是大家族内部的那些烂事儿。
因为娶了二房的关系,郭贺年和大房的两个儿子关系都不太好。
重点培养的大儿子又因为跟邓莉君的恋情惨遭家里棒打鸳鸯,最后赌气娶了个日苯陪酒女,这副花花公子做派,导致他在郭贺年的眼里大大失分。
本来他最看好的侄子郭孔风,大前年也离开了嘉里粮油单飞,现在搞起了棕榈油生意,跟他这个叔叔成为了竞争对手,俩人的关系也不复之前那么和睦。
二房的一女两子虽然都挺聪明,但年纪太小,长女郭慧光今年也才十六岁,总之,他现在正为接班人的问题苦恼。
“郭先生您肯定能长命百岁。”傅松又当起了神棍,反正他知道这老家伙命长,活个一百岁不成问题。
“那就借你吉言了。”郭贺年只当他安慰自己,叹了口气道:“可惜了孔风那孩子……,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
听郭贺年说起郭孔丰,傅松多少有点尴尬。
远景集团抢先在大陆注册了“金龙鱼”这个商标,而早在1986年,嘉里粮油就在马来注册了这个商标,为此双方对簿公堂。
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远景集团赢了,毕竟远景集团首先在国内注册了商标。
郭孔风出走嘉里粮油,虽然主要是因为分红问题跟郭贺年谈崩了,但商标官司这件事也是导火索之一。
不过尴尬归尴尬,傅松却没有丝毫愧疚之心,战场无父子,商场更是容不得讲情面。
郭贺年、郭孔风叔侄俩都能因为分红问题闹翻了,更何况他和郭贺年只是合作关系。
商业竞争无所不用其极,要怪就怪郭孔风下手迟了。
而且郭贺年在这件事上也没责怪他的意思,只在官司结束时给他打了个电话,抱怨了两句,然后就再也没提过这事儿。
大家都是成年人,合作归合作,竞争归竞争,分得清清楚楚,赢了偷着乐,输了认赌服输。
这时,柳代风给两人端上茶水,“傅先生,请喝茶。”
“谢谢。”傅松跟柳代风打交道不多,但却知道他早在三十年前就追随郭贺年,是郭贺年身边的“老臣”,忠实可靠,郭贺年每次出差,都有他的陪同。
对于这种人,傅松都很尊敬,也不敢轻视,就比如以柳代风的能力,放到郭氏集团里,随便当个执行董事都绰绰有余。
郭贺年道:“这是西坪母树上的铁观音,尝尝。”
傅松惊讶道:“哦?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很多人说起铁观音,言必称安溪铁观音,但安溪是一个县,几千平方公里的大小,即便都能产茶,茶的品质也不可能都一样。
而真正的铁观音却出自安溪的西坪镇,这里有一颗铁观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