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俩到底有没有一腿?”
傅松仰天长叹:“本来是没有的,你再说下去,说不定就有了!”
胡庆梅咯咯大笑起来,戳着傅松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傅松苦笑道:“咱能不能别再提徐英了?这个真没有!”
“好吧好吧。”胡庆梅忍俊不禁
。,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姐饿了怎么办?”
傅松上下打量着她,笑着问:“哪里饿了?我喂你!”
胡庆梅一看他表情,哪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禁羞恼道:“臭流氓!我肚子饿了!”
酒店晚上九点半到十一点供应甜点和茶点夜宵,打完叫餐电话后不到二十分钟,服务员便将东西送上门。
等服务员走后,胡庆梅这才从卧室里出来,看着满满一桌子餐品,埋怨道:“就咱们俩,怎么点这么多?哪吃得了?”
傅松拿起红酒瓶子,一边倒酒一边笑道:“长夜漫漫,不吃饱喝足,怎么有力气干活?愣着干什么?快坐下吃饭,春宵一夜值千金,别把时间浪费在吃吃喝喝上。”
胡庆梅红着脸啐了一口:“好好的一件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少给我倒点。”
“咋了?”傅松没听她的,“上次在芝阳你不是挺能喝的吗?现在跟我装?”
胡庆梅接过酒杯,笑嘻嘻道:“我怕过会儿喝多了耍酒疯,你招架不住。”
“笑话!”傅松斜了她一眼,“老子会招架不住你?也不知道谁刚才哭爹喊娘求老子。”
胡庆梅抿了一口红酒,眼波流转地看着傅松:“那你可别后悔。”
傅松举起杯子跟她碰了碰,傲气道:“你尽管放马过来!”
……
第二天傅松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看到胡庆梅睡得正香,他便小心翼翼地将她搭在自己腰间的大腿搬开,打算去洗手间放个水。
不过,他刚把胡庆梅的大腿放到床上,她的大腿又恢复了原样。
“几点了?”胡庆梅两条胳膊也缠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他,“好困,再睡一会儿。”
傅松低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十一点了。”
“啊!”胡庆梅瞬间清醒,腾地坐起来,大惊失色道:“十一点了?完了完了,小曹肯定等急了!”
按照计划,她今天上午回芝阳,昨晚司机小曹特意打电话又跟她确认了一遍,她寻思着自己第二天早上肯定起得来,也就没更改行程。
谁料想昨晚两人犹如新婚的小两口,在酒精的刺激和麻痹下都玩疯了,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累得实在不行了这才相拥着睡去。
傅松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道:“反正已经这样了,要不你明天再走算了。”
胡庆梅有些心动,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忍痛拒绝道:“不行,不行,今天晚上还有个会,而且你师姐让我写个材料,周一早上要交上去。”
傅松也不勉强她,道:“吃了午饭再走也不迟,我这就去安排。”
胡庆梅抿嘴一笑,点点头道:“嗯,那我先去给小曹打个电话。”
说完,她探着身子从床头柜上摸过移动电话,按了两下,苦笑道:“没电了,这下完了,小曹肯定给我打过电话……。”
傅松幸灾乐祸地笑道:“你过会儿怎么跟小曹解释?”
胡庆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解释什么?我用得着解释吗?我就说昨晚你把我灌醉了,又把我糟蹋了!
哼哼,我这里可有证据的,去了派出所,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松:“……。”
“瞧把你吓的,咯咯。”胡庆梅点了点他额头笑道,回头抛给傅松一个眉眼:“我去洗个澡。”
傅松心里叫苦不迭,这娘们儿久旱逢甘霖,胃口不是一般的小,他是真的有点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