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尤其农村的很多人不到法定年龄就结婚,最多等到了年龄后去领个结婚证。
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再说谁会吃饱了管这种闲事?
所以,胡庆梅虚岁二十二才结婚,确实是晚婚晚育。
傅松笑着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你了,你还真的尝过二十岁小伙子的滋味儿。”
“去你的!”胡庆梅在她胸膛上捶了一拳,嗔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松见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腮上,便伸手将头发拨开,好奇问道:“你跟你……,前夫怎么回事?”
胡庆梅翻了个白眼道:“你说呢?”
傅松失笑道:“家里阴盛阳衰,你前夫压不住你,感觉没面子。”
胡庆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他怀疑我给他戴绿帽子,说我的职位是靠睡觉睡出来的。”
说到这,她自
。嘲地笑笑:“其实这样的话以前也有人说过,你也知道,我文化水平不高,多少有点姿色,被人误会也正常。”
傅松对她的履历有所了解,她跟傅冬同岁,小学毕业后正赶上停课,两年后复课时他们都上初三了。
那时候沐城地区还没实行义务教育五四制,初中一共三年,也就是说她和傅冬这批人满打满算只上了一年初中。
她和傅冬运气不错,都考上了高中,因为她是城市户口,所以高二下学期又去公社里插队。
高中毕业后,她就留在了插队的公社,当了两年教育工作队队员,二十岁就被提拔为公社副书记。
二十二岁调入县g委生产指挥部当副主任,半年后又成为了班子成员。
83年,她进入省经济学院干部专修科财经专业学习,所以她现在只是业余大学学历。
二十二岁的一个女人,就当了g委副主任,相当于副县长,说实话,她这种升迁速度确实够快的。
傅松虽然知道她能力强,但如果他是她前夫,恐怕……,不,肯定也忍不住要瞎想。
当然,即便她是她前夫说的那种情况,傅松也不在乎。
一方面都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是真是假根本无从考证,没必要费那个心思。
另一方面,两人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一个缺男人疼爱,一个是为了满足征服欲,既然如此,他管胡庆梅是怎么爬上来的干什么,她又不是自己媳妇儿。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胡庆梅说她很久都没碰过男人了,以傅松丰富的经验,这一点他还是能确定的。
即便没有她说的十年之久,但一两年、两三年应该是有的。
不过,这些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傅松情商还没低到去盘问胡庆梅真假的地步,难得糊涂嘛。
于是他安慰道:“你不要妄自菲薄,你也是大学学历嘛。”
胡庆梅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大学学历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正八经的大学生,天之骄子,我们这种大学生跟你没法比。”
傅松笑着道:“天之骄子个屁,到头来还不是被你压着?”
胡庆梅听他一语双关,笑骂道:“怎么?小弟弟不愿意被姐压着?”ωωw.cascoo.net
“谁是你小弟弟!”傅松不满道,“就算是弟弟,也是大弟弟!”
胡庆梅笑靥如花道:“是是是,你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姐!”
两人闹了一会儿,胡庆梅把脸重新贴在傅松的胸口上,道:“别人无论怎么说,我最多一笑置之,可我真的想不到,连他都不相信我。
当时我真的气坏了,就随口怼了他一句,要是靠陪睡能睡出来,我倒还真想天天陪睡,然后就被他打了一巴掌。
从那以后,他动不动就打我骂我,有一次我开会回到家已经大半夜了,刚进门就被他打了一耳光,然后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从门口一直拖到卧室,一边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