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直在冯老爷子家,叫它回来也不回来。”
傅松纳闷道:“跑他家干啥?”
寅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自个儿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接下来不管傅松如何盘问,寅蕾只是摇头,始终不说,傅松只好按捺住好奇心,跟她聊起了两个孩子开学的事情。
反正两人亲密如一家,傅松也不跟寅蕾客气,把傅声远上下学接送、吃饭什么的都一股脑推给了寅蕾,自己这个亲老子当起了甩手掌柜。
寅蕾不仅不反对,反而巴不得如此,她小算盘打得很溜,这样一来,就可以正大光明每天跟傅松见面。
中午没睡觉,又开了一天的车,傅松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以葛优躺的姿势看着天花板,右手钻进她和沙发靠背之间的缝隙,一刻都没闲着。
“今晚有空吗?”寅蕾问完后,便把头扭到一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几天浑身不得劲儿,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他赶紧回来。
现在又被他各种调戏,要不是孩子们在,她早就忍不住扑到他身上了。
“嗯?”傅松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寅蕾通红的脸蛋儿却告诉他,自己没听错。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娘们儿居然这么主动……
这种利人利己的事情,就算没空,也必须有空,时间就像那个啥,挤挤总会有的。
“有啊,怎么?你有事儿?”傅松明知故问道。
寅蕾听得出他语气中的调侃,这下连耳朵根都红了,低着头细声细语道:“我……,我就是随口问问,没事儿,没事儿。”
傅松伸出狗爪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拍了拍:“那你晚上给我留着门。”
寅蕾哆嗦了一下,抬起头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剪水般的双眸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低下头,虽然没说话,但那副逆来顺受的表情已经是最完美的答案。
“妈,我带他俩去找吉吉。”
范依然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寅蕾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习惯性地捋了捋屁股后的裙摆,神色不自然道:“哦,去吧。”
看到傅松瘫坐在沙发上不动弹,她又道:“你也去吧。”
“我就不去了。”傅松正寻思着等三个小家伙滚蛋后,他先和寅蕾吃一次快餐,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寅蕾哪里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不禁又羞又气,但当着孩子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隐晦道:“你如果不去,估计他们整不了。”
傅松半信半疑道:“整不了?”
寅蕾催促道:“别问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得,我倒要看看那条懒狗搞什么名堂。”傅松爬起来道,“你不去?”
寅蕾眼神闪烁道:“我去干什么?不去不去。”
傅松也没多想,带着三个孩子出了门。
快到冯天放家门口时,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狗的“惨叫”声,傅松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无比。
院子里的一幕果然证明了傅松的猜测,只见吉吉正趴在一条德国牧羊犬背上,而德国牧羊犬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用“惨叫”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难怪寅蕾不愿过来,应该是早就知道吉吉在干什么,作为一个女人,不管私底下有多风骚、多开放、多霪荡,在人前总是要装一个正经女人。
冯天放这个老不羞则是乐呵呵地蹲在旁边看着,那表情不要太猥琐,连傅松来了都不知道。
三个孩子好奇地看着吉吉在“欺负”别的狗,就连范依然这个姑娘也是看得目不转睛。
傅松不反对他们看,不过就怕他们好奇心上来问东问西的,这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说?
“咳咳!”傅松赶紧用力地咳了咳,“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