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这小兔崽子正盯着自己大腿根,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傅声远看看自己的,又看看老子的,一脑门问号:“爸,咱俩咋不一样呢?”
“等你长大了就跟爸爸一样了。”傅松只觉得好笑,但紧接着却笑不出来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还是爷俩儿第一次坦诚相待。
上辈子他只有一个闺女,没有给儿子当爸爸的经验,也不知道别的爸爸会不会跟儿子坦诚相待,一起洗澡。
想必是有的。
至少他个人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为什么儿子都要上小学了,自己还没和他一起洗过澡呢?
他觉得自己个爸爸是极为失职的……
于是,给吉吉洗完澡后,他又把傅声远按在淋浴喷头下,前后左右涮了个遍。
好不容易从傅松的魔掌中挣脱出来,傅声远捂着要害光着屁股一溜烟跑了,只留给傅松一个白嫩白嫩的背影。
傅松摇摇头笑骂道:“小兔崽子,还害羞了!”
睡觉前,正好是洛杉矶的清晨,爷俩儿一起给远在洛杉矶的梁希打了个电话,向领导汇报他们已经到家了,告诉她家里一切都好。
傅声远平时都是九点之前睡觉,今天赶了大半天路,然后又拖到了十一点,挂了电话后,他就哈欠连天,上床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松回到主卧,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为别的,想女人想的。
有好几次他都打算去摸寅蕾家的门,不过最后到底是理智战胜了欲望,硬生生地忍住了。
闲着也是闲着,他闭着眼睛在心里给接下来的半个月做了个计划。
寅蕾不需要他操心,这娘们儿就是只偷腥的猫,自己刚回来就巴巴地主动送货上门,刚才虽然没喂饱她,不过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明天他打算去看看娜嘉和安娜,离开了大半年,也不知道安娜会不会叫爸爸了?
然后是利致,出国前她本来说好了去美国找自己“玩”,结果她没去,期间给她打过几通电话,电话里她语焉不详的,他都开始怀疑这娘们儿是不是趁自己不在沐城,在给自己戴绿帽子。
忙完了沐城的事情,再回一趟老家看看老娘,顺便花几天时间陪陪徐倩。
如果有机会的话,再去芝阳“拜访”一下胡市长。
最后,在八月底回来,准备一下儿子上小学的事情。又把计划前后捋了一遍,感觉没什么纰漏,唯一的问题就是,傅声远这个累赘。
不过这也好办,把傅声远扔给寅蕾带,老子真是个天才!
就这么定了!
一觉醒来,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没摸到初琳琳的大肚子,这才想起来昨天已经回到沐城家里了。
起来后去傅声远房间瞧了一眼,见他睡得正香,便没打扰他,换了一身短装出去晨跑。
凌晨五点,东方晨曦微露,已经有不少老头儿老太太在遛弯了。
看到许久没见的傅松突然出现在小区里,邻居们纷纷停下来跟他打招呼。
“啥时候回来的?”
“昨儿下午,您身体硬朗着呢。”
“你媳妇儿快生了吧?”
“快了快了,下个月底,到时候请您吃喜糖。”
……
绕着小区跑了一圈,差不多跟小区里的老头儿老太太们又混了个脸熟。
路过公园时,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啪”的脆响,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冯天放在那耍皮鞭。
冯天放一连耍了七八个鞭花儿,到底是年纪大了,收起鞭子打算歇口气,却看到傅松站在冬青树丛后探头探脑,手腕一抖,原本软绵绵的鞭子突然变成一条笔直的棍子,直奔傅松而去。
啪的一声,鞭梢打断傅松面前的一根冬青树枝。
甩鞭这玩意儿看着简单,但真要玩好了却不容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