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在呢,你别乱来!”
在傅松眼里,她的语气、神态和挣扎的动作,与其是在拒绝自己,还不如说是在勾引自己。
他觉得寅蕾傻的可爱,一只待宰的小羊羔祈求大灰狼不要吃它,这可能吗?
跟强盗讲道理,纯粹是与虎谋皮!
“不要在这,求你了!”寅蕾很快就沦陷了,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这里不是欢好的地方,楼上两个小家伙随时可能冒出来,万一被他们看到了,她没脸做人了!
傅松对她的祈求却置若罔闻,用命令的口吻道:“给老子老实点!”
寅蕾今晚既然来了,尽管来的路上一直在自欺欺人,但内心深处其实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但她万万没料到,他的“欺负”会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直接。
以他前总会抱着自己,贴着自己耳朵说一些情话,把自己哄得五迷三道,然后才会正式“欺负”自己。
可这次他却把这些小情趣都给省略了,这让她惊慌之余,又有些委屈。
尤其刚才他居然吼自己,让自己老实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泪珠子止不住地便流了下来。
“哭什么哭?”傅松也察觉到了自己今晚的异常,脾气不是一般得大,性子更是比平时急躁了许多,“再哭我就抱着你上楼去!”
“上楼”二字对寅蕾的恐吓效果显著,她吓得连忙紧咬着嘴唇,一声不敢吭,只是泪汪汪的双眼中喷射着怒火,恨不得咬死他才舒服!
“呼……!”一楼的客房里,傅松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上,轻抚着寅蕾的后背,整个人如吃了一万颗人参果般,浑身透着舒爽。
此时此刻,他终于搞明白今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的火气,肯定是前几天在初琳琳那,只能看不能吃,憋坏了。
今晚对上寅蕾这个熟透了的小情人,犹如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可以毫无顾忌,彻底放开手脚。
“你就知道欺负我!”寅蕾在他身上轻捶了两下,娇嗔道。
傅松调笑道:“那以后我不欺负你了还不行?”
“不要!”寅蕾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大胆地望着他,如果半个小时前她恨他恨得要死,那么现在她就是爱他爱得要死,恨不得他能欺负自己一晚上。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刚才寅蕾把他伺候满意了,他自然投桃报李,甜言蜜语不要钱地脱口而出,哄得寅蕾媚眼如丝,眼看就要再次起火,这时楼上突然传来砰砰的响声。
声音不大,但寅蕾听来却如催命的大钟,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方才她只顾着欢快去了,早就把闺女忘得一干二净,她下意识地以为这几声响动是两个孩子下楼发出的声音,娇艳血红的脸蛋儿瞬间变得煞白。
她连滚带爬地从傅松身上下来,一边从地上、床上、桌上捡起自己的三件衣服,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催促道:“你愣着干什么?快穿衣服啊!”
傅松叉着两条大毛腿,老神在在地端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寅蕾,不紧不慢道:“急什么?”
“你快点!我都急死了!”寅蕾见他无动于衷,又气又急,说话都带上了哭腔了。
傅松伸手将她拉倒在身上,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笑道:“那是篮球的声音,不信你仔细听听。”
寅蕾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砰,砰,砰砰……”,似乎真的是拍球的声音。
“你早知道了是不?”寅蕾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但紧接着对傅松拳打脚踢,最后连牙都用上了,“你故意吓我,你故意看我出丑!咬死你算了!”
傅松也不躲,任由她厮打,直到她发泄完了,他才笑呵呵道:“两个小家伙在上面玩得开心着呢,咱俩也不能落后吧?”
“不了不了!”寅蕾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然后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