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听到了范雷的喊声,灵光一闪想出了一种,有关粒子吸收能量和空间关系的灵感,回去以后,越想就越觉得有道理。
但因为只是一种想法,无法直接用《因果律》证实,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或实验数据作为条件。
赵奕把想法记录下来,并没有记者去做研究,而是待在家里和林晓晴一起,过了几天着甜蜜的生活,一起憧憬着孩子的降生。
直等到了三天后,他才决定返回实验组,开始进行相关的研究。
这次回到了实验组,赵奕的研究就很明确了,他马上交代实验组准备新的实验,并且向上级做了实验报告,他打算利用一个月时间,连续做七次z波冲击实验。
高频率的实验和研究目的有关,他希望能利用连续的实验,找出粒子吸收能量抵抗空间吸收的‘临界值’。
在五倍左右的压缩效果下,超导材料在进入超导状态后,就无法被检测到拥有反重力特性,超导反重力实验没有任何结果。
这肯定和粒子吸收能量存在直接关系。
那么就可以继续深入思考,超导材料表现出这种特性,是否和被压缩的倍率有关呢?
压缩五倍倍率,就无法显出超导反重力的特性。
三倍呢?
两倍呢?
或者只有零点几倍的粒子,是否也会完全抵抗空间吸收?
赵奕召集了理论组核心成员,谈起了自己的想法,“现在我们无法确定,五倍倍率的超导材料,进入超导状态时,是否完全不具有反重力特性。”
“因为还存在一种可能,材料拥有极为微小的反重力特性,只不过我们的实验强度不够,根本无法检测到。”
这确实是一种可能。
有些数据是呈现幂数级降低,幂数级降低和指数级增长截然相反,高倍率的降低速度,也导致数据降低到一定程度,实验就无法检测到。
超导材料的反重力特性,也可能会拥有类似的情况。
比如,压缩两倍倍率,只具有百分之三的反重力特性。
而压缩五倍倍率,也许反重力特性只剩下百分之零点三或者更低,实验就根本无法检测出来。
那么进行一系列不同倍率的压缩超导材料实验,就非常有必要了,实验组需要做的是,得到不同压缩倍率的实验,看看低倍率的超导材料,是否能检测到反重力特性,同时也研究压缩倍率和体现出反重力特性的关系。
虽然赵奕说是有‘反重力特性呈现幂数级降低’的可能,但他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就是存在压缩粒子对抗空间吸收的临界值。
当粒子被压缩呈一定倍率的时候,就会产生完全的抗空间吸收能力。
两者是不同的。
如果把粒子呈现的反空间吸收能力和粒子被压缩倍率关系,做曲线函数反应到平面上进行分析,前者是幂数级降低的曲线函数,无论粒子被压缩倍率再高,函数永远不会和坐标轴相交;后者也同样是快速减少,但会在一定数值上,直接和坐标轴相交,继续增大也许会是和坐标轴平行,又或者在一定的数值上,直接脱离坐标轴继续向下。
赵奕召集了理论组核心,说明了连续实验以后,顿时就引起了热烈的讨论,当理解了为什么进行实验,大家对于实验都非常期待。
粒子吸收的能量去了哪里,绝对是z波空间压缩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
这个研究的结论,肯定会挑战质能方程,同时也可能会揭露,一些宇宙规则的深层秘密。
每个人都很期待,每个人的工作很积极。
实验准备工作,相对也就简单太多了。
因为只是针对超导材料进行压缩,实验覆盖区域的材料很少,同强度的z波就会大大提升压缩倍率。
按照理论组的计算估计,以第二次实验的z波强度,甚至会让空间压缩倍率达到二十倍左右,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