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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一样了。
赵奕拿出了个超级大的成果,竟然是艾滋病相关的发现和研究,甚至被认为‘有可能帮助彻底治愈艾滋病’,好多人也讨论起,他是否能凭借这项研究和发现,获得诺贝尔奖医奖。
诺贝尔啊!
虽然赵奕的数成就足够高,完全可以国际数第一人,但诺贝尔奖也不是能小看的,国内暂时还没有人获得过诺贝尔,他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还怎么去生物医研究是兴趣、爱好?
另外,赵奕的研究还帮助生物医研究所,获得了建设医科中心的大赞助,并且确定医中心会有他一间实验室,而科技处支持理院建立粒子数中心,赵奕表现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在争夺赵奕的层面上,生物院可以完全击败了理院。
这让理院感到很郁闷。
好消息是科技处方面,再次透露了支持倾向,并表示同意理院的建议,只要赵奕能在粒子数研究中心工作,就会拨款支持建设,只是具体怎么去建立,还是要仔细的商谈、计划一番。
这方面也是需要赵奕参与的,毕竟是为了支持他的理论成果研究。
……
其实赵奕并不抵触科技处对粒子数研究的支持,建立粒子数研究中心也挺好的,对粒子的边界理论传播发展很有利,只是不能让他增加额外的工作量,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而生物医的研究,不谈帮助发展医之类,比较伟大层面的话题,对赵奕来,就是一份相对轻松、休闲的科研工作。
生物医的研究比粒子数简单的多,付出的努力也要少的多。
比如,他不用参与所有实验、计划。
比如,成果发表的后期,也不是只能他自己来负责,其他人都可以来帮忙。
如果用一句简单的话来形容,赵奕都感觉生物医的研究工作,成果、荣誉大部分都是属于自己的,而工作是其他人负责的。
现在就是这样。
在两项研究发表到《柳叶刀》,并持续在媒体舆论发酵后,他可以安心的‘躲起来闲待着’,负责对外发言的是张薇、范雷,或者研究所的其他人,而来回跑到处谈研究、做报告是实验室代表艾立新。
艾立新很喜欢到处跑的工作,到其他的研究机构展示实验室的成果,让他能收获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当然,有时候也会尴尬。
比如,艾立新到医科院做成果报告的时候,就遇到了几个医界人士的刁难,因为他们觉得艾立新不足以代表赵奕实验室,或者生物医研究所,因为两个成果中艾立新都只是‘参与验证人员’。
另外,主要也是艾立新对成果研究过程的解释模糊不清。
这让其他人感到疑惑。
艾立新真是有苦也不出,他是很认真的做报告,到处展露实验室、研究所的成果,但有些研究过程确实很难解释。
比如,做了几个实验以后,赵奕就做出了某些推断,但这些推断都感觉有些不合理,并没有直接性的实验逻辑支持。
实验研究是按照赵奕的判断进行,艾立新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在这个阶段,就直接得出了结论,然后就转到了另外一个阶段。
这个解释不清。
艾立新是跟不上赵奕思路的,他只能推到了赵奕身上,“是赵奕的发现。我们的项目都是按照他的想法,进行的实验设计。”
“那就让赵奕来解释!”
有个姓孟的老院士不满的道。
赵奕当然不可能特别过去做解释,他还在享受悠闲、放松的家庭生活。
春节到了。
普通生的春节就是放寒假,悠闲的过上一段时间,也会和家人、朋友热闹热闹。
现在赵奕享受不到‘寒假’待遇了,春节前正是成果发酵的时候,他也不可能正常回家过节,干脆就让刘静和赵镇西来首都。
刘静和赵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