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懿珩等方杭站定:“哎好啦好啦,你别闹了,你是想让我杀嬷嬷还是去求父皇?你别激动就好。”
方杭笑着推开李懿珩:“我没一定让你去救她出来,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和沈馨言谁重要我还是分得清的。“
“既然看都看了,我们回去吧,出来大半个时辰了,你身子重。“
两人沿着小路回去。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帮她,主要的症结在贵妃和小琳。”
方杭转头,看着身边人:“怎么说?”
“其实嬷嬷搞她一来是因为贵妃的指示,二来是因为看到女儿受了委屈,才这么变本加厉折腾沈馨言。”
“你的意思是要?“
“贵妃的指令我们改不了,但是能改变沈馨言对小琳的态度,嬷嬷见小琳生活得好,自然也不会一直为难小琳的主子。”
方杭无奈,他李懿珩说得简单,但是沈馨言就是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你且别急,这沈馨言不是一个正常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会狠全世界的人,过几天会装得温柔,我到时候差人去提点她一下就是。”
方杭靠近李懿珩,紧紧地搂着他的胳膊:“你就不怕她变坏还有权有势呀!”
李懿珩满脸不屑:“她最多在后宫闹出点事情,她没有家族在身后,对我自然没有任何威胁,说不定还能把贵妃这个威胁除了。”
说起贵妃,李懿珩加快脚步:“我们快些回去!”
贵妃的证据已经收拾整理得差不多,他要赶紧回去联系人明早参贵妃。
夜半,寒风萧瑟,窗外再一次下起大雪。
沈馨言从睡梦中醒来。
准确地说是被冻醒的,本就没有几块木炭的火炉已经熄灭。
沈馨言无助地拉一拉盖在身上的衣服。
她刚进宫,衣服没有几件,只有皇上赏赐欸都几件和现在穿着这件。
顾不得其他,她把所有东西,但凡是布料做的,全部翻箱倒柜找出来披在身上。
夜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沈馨言蜷缩在角落,感觉浑身冰冷,头重脚轻晕晕乎乎……
第二天上午,方杭正百无聊赖呆在东宫看王府的账本,一边等着李懿珩回来。
梦槐匆匆跑进来报喜:“太子妃,太子那边派人传话,说事情成了,贵妃差人策划的刺杀,这件事情铁证如山。”
方杭满脸无语,“这铁证真真假假,贵妃还真是栽了个大跟头。“
李懿珩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怎么能说是假的呢!这证据可都是真真的!可是我手下的人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
方杭笑笑撇撇嘴嘲讽:“对对对,只要是你拿出来的都是真的好吧,咱俩差点就被刺杀,我到现在身上还有十几处伤口呢!”
李懿珩不好意思嘿嘿笑着坐在方杭身边:“说起来这件事确实有些牵强,当时百姓都看到男女两人都是拔剑斩贼人,但是你后来身上又多了伤。”
“对哦!”方杭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你说当时我那么勇猛,你是怎么解释的?”
“就含糊说辞,避重就轻,说百姓夸张,说我们就算杀出重围但你还是受伤了。”
方杭无语,这算是什么解释?和没解释一样!
李懿珩缓缓叹口气:“其实这件事情,父皇未必不知道我们添油加醋,但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也觉得贵妃过分,也找个理由清了一些她的人脉。”
“所以呢,最后怎么处理贵妃了?”
“将为庶人了,移居别宫。”
方杭不屑摇摇头:“切,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