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的腰子,秋光县诸多禽兽中,我愿称你为最强!”
王猛还搁那谦虚的摆摆手。
“什么话,夸张了夸张了,血肉之躯,如何能跟铁打的相提并论?但是嘛,不算自夸,我这宝贝,绝对是经历过千锤百炼的。”
吹嘘罢了,王猛便习惯性的松了松腰带,就打算进去了。
结果这脚底下刚踩出去一步,便被江小夜给拽住。
“你这是想干啥子?知不知道咱们这会儿过来的目的。咱们是来找人的,郑铁牛是不是在里面撒欢?把人给我喊出来。让他滚出来见我!”
那伺候的并不认识江小夜,在秋光县,江小夜这新上任的官,还是生面孔。
但是看江小夜骂郑铁牛就跟呵斥一条狗一样,用屁股蛋想想也知道,眼前的这一位是不敢招惹的人物,所以赶紧朝着屋子里面使眼色。
这个时候有几个油腻的中年摸出来,看到了江小夜,其中一个人就忍不住嘀咕。
怎么这样英俊的小年轻也跑到红楼里寻欢乐?真是窝囊废一个,要是给我他的相貌,那下半辈子,能给娘们花一毛钱,都算我没本事呢。
言语之间,充斥着羡慕嫉妒恨。
但嫉妒也没用,嘴脸这东西,是天生的,娘养的。嫉妒不来。
王猛在那笑。
“你说说,这到底是骂你呢,还是夸你呢?”
江小夜耸肩,这肯定是在骂他啊,所以江小夜直接亮出县门总领的官印,官印一露面,那就跟大晚上的强光手电一样,几个本来还醉醺醺的中年立马就清醒了。
那个骂江小夜的直接就跪在地上了,
天星阁的,还是县门总领。
妈了个巴子。
一个本来想着出来接活的风骚老鸨,赶紧扭身去喊郑铁牛了,让他滚着出来,可绝对不能牵扯到风献楼啊。
郑铁牛和另一个班头那是急急忙忙得跑出来,那脸上的汗水,显然是正干的火热的。
见到江小夜,居然还在那抱怨。
“我的大爷啊,您老人家要是有什么事,就不能等到明天在说吗?这非得大半夜的找上门来?”
江小夜冷冷的盯着郑铁牛。
“你还走逼脸跟我扯笑话?你们从青丘府里,缉拿归案的那个犯人,叫什么名字?”
郑铁牛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有些懵逼。
江小夜的目光更冷了。
“郑铁牛,看来本官不剁掉你几根手指,你是真不把本官当一回事啊,本官三番告诫,你是完全听不进去啊。也罢,今儿个本官也懒得告诫你了,明天回家留好遗书吧,本官所辖之地,不需要一个废物为民当值。”
江小夜说完转身就走了。
王猛眨眨眼,没反应过来发生了啥事。
但是郑铁牛却慌的赶紧追上去。
急忙得跟江小夜诉苦。
“大人,大人,小的万万是不敢开罪您啊,但小的也不敢开罪知县大人啊,我跟您说句实在话,这会儿要是洪捕头还在这衙门里头,就算您不开金口,小的也得去抓着万昌问罪,但是,洪捕头人不在啊。”
“您是知道的,我们这帮子衙役,那就是洪捕头身边的跟班,附庸,以前跟着洪捕头,和衙门的文官体系分庭抗礼,以后对知县大人,那可是没少干阴奉阳违的事,那个时候我们也不害怕,反正头上有洪捕头撑腰,洪捕头义气,肯定是能护住我们。”
“但是现如今,洪捕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回联络了,知县大人托蓝云县的衙门打听过了,说是洪捕头已经死了,这事我们一直压着不报,这我们头上没了洪捕头照顾,我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