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江小夜点点头,但他是来干正事的。
“赵四哥,本官天星阁文书江小夜,今日拜访只为刀来。”
这让赵四苦了脸。
“这,大人,我这家中确实是没什么祖传宝刀啊。”
“谁说没有!不过那确实不是什么宝刀,分明是个怪刀,妖刀,破刀!”
接连骂声中,一妇人出来,指着赵四鼻子骂。
“都这般时候了你还扯谎,今天幸得天星阁的大人上门,是如何都要说清楚的!”
江小夜见礼。
“想必是嫂子。”
妇人对赵四彪悍,可应上官爷,那也是缩了脖子。
“不,不敢不敢,大人,我就一乡野村夫,可不敢叫大人称嫂子。”
赵四怒道。
“你也知道啊?这有你什么事,快快出去!”
可妇人又来劲了。
“想滚你滚,我今天要是出了门,怎么,你是打算勾着那破刀过日子吗?等你老了颓了,爬不动了,你指望那破刀供你吃喝拉撒?”
一番话骂的赵四硬是吐不出一个是字。
“大人,您是高人,这刀您肯定有法子整治,只是烦请大人您帮民妇一个忙,之后那刀就任由大人您拿走,我做主了!”
“嫂子请说!”
“请大人平了乡内的赌坊,把那些糟心的给抓了,救出我家的六子。”
…
赵四家里做屠夫生意,乡内就此一家,代代传承。
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是有些余钱。
可是夫妻二人生三个孩子,一女儿已经出嫁,长子夭亡,就剩个小儿子,好死不死缠上了赌瘾。
小门小户如何经得住这样糟蹋?
如今,家里别说余钱,倒是欠账不少。
正是为了防那赌坊寻来的泼皮,这才大白天关着门,装没人。
至于家中的屠户生意,也是没法开张了。
江小夜当即便换了身打扮,扮做平民去赌坊。
王猛问。
“可是直接进去砸了他丫的?”
道人却道。
“不急,这赌坊有秘密,且听我言…”
一番话说罢。
江小夜和王猛都盯着道人看。
“你怎么对这里如此了解?”
“就是,你看他一个本地的都没你懂事。”
道人轻笑。
“多看多学,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自然就懂了!”
……
朝廷勒令禁赌。
可民间管制松弛。
乡内赌坊便藏在一茶楼。
后门进赌坊,前门做茶馆。
门口挡着泼皮几人,将他们堵住。
王猛反瞪回去。
“看什么看,做狗就要乖乖让道。”
那泼皮领头的也不生气,闷声道。
“几位来喝茶,还这么大脾气?”
王猛发笑。
“喝茶走后门?是你傻还是我傻?爷们是来爽手的!”
泼皮头领眨眨眼。
“玩几把?”
啪一声,那泼皮头领直接被王猛摔在地上。
“妈妈个蛋,你踏马敢骂老子?”
这自然是故意找麻烦。
那些泼皮也意识到了,当即叫人,一拥而上。
赌坊豢养的打手,可是真的能下狠手,明晃晃的刀就冲着脑门劈。
但三人怎能是简单角色?
便是腰间无刀。
以手为刀,照样砍翻这几个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