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光耀脸色瞬间难看,变得和煤炭一样黑。
他还是第一次吃这种亏,怎么能甘心,心里的火气,要烧到眼里。
暴怒道:“本少爷会不知道吗?闭嘴,轮不到你教我做事!给我滚远点。”
保镖似乎已经习惯他的脾气,面无表情的退到一旁,闭口不言。
云芷溪看着恼羞成怒的刺头,有点搞不懂,天天这么暴怒,真的不会有毛病吗?
而且,哪来的这么多气。
这人好像,不是在生气,就是在生气的路上,比她还奇葩。
毛光耀冷着脸,眼神寒冷:“王伯在游船上吗?有事拜访他!”
话里是拜访,可是眼神要刀人。
没一点可信度。
白清风冷然道:“王伯不见,你可以走了。”
仅仅是面对面的站着,白清风威严凌厉的气质,逼得毛光耀心里一寒。
忍不住后退半步,终于发自内心的正视白清风。
此人不简单!
一身风度和冷漠,竟和王伯八成相似。
眼里散发的冷意和漠然,竟让他心底发麻。
这个男人究竟和王伯有什么关系。
该死!
那些收集资料,监督王伯的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是不是都死了。
王伯身边出现这么多人,居然没人警惕,也没人防范。
这时,轮船上走出一行人。
其中领头的男人,恭敬的站在白清风面前:“少爷,王伯说,如果遇到挑事的人,直接打出去,不能耽搁少爷和少夫人游玩。”
此人毛光耀认识,是王伯身边的得力助手沈巍鸣。
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的好本事,手段狠辣,身性残暴无情。
算是黑道上第一杀手。
一般没人敢招惹他。
此人年幼时就跟着王伯,被王伯锻炼出一身好本事。
道上的人,一直默认,沈巍鸣是王伯的第一继承人。
白清风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诧异道:“魏鸣,你怎么来了?”
白清风和沈巍鸣两人小时候互为玩伴,一起长大。
沈巍鸣是王伯特意给小白清风培养的贴身保镖。
明面上是主仆,其实两人感情很好,说是亲兄弟也不为过。
只是后来发生一些事,白清风心灰意冷,自我封闭,远离了京都。
跑到白母所居住地,一蹶不振,差点陷入泥泞中,爬不起来。
沈巍鸣冷酷的面容,露出一丝柔软:“我今天刚从国外回来,本想给少爷一个惊喜,奈何太困了,一直睡到现在,恭喜少爷,总算走出来了。”
说这话时,他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人活波开朗的模样。
顿觉鼻子一酸。
白清风神情一顿,歉意的看着沈巍鸣,一时气氛低沉。
“抱歉!”
沈巍鸣低声道:“都过去了,本来就不怪少爷,你自我封闭太久,该走出来了。”
那些事,又怎么怪得上白清风,要怪的也是白家。
云芷溪躲在白清风身后,眨巴大眼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心里嘀咕:“这也是个刺头,还不比刚刚那个刺头差。”
怎么回事,最近老是遇到一些刺头。
她倒是不怕,只是刺头这玩意,不好惹呀!
惹多了,肯定会露出风声,白清风就会知道,那时候,她的日子不好过呀!
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她也是刺头出生。
一旦惹事,就会闹大。
还是往死里闹。
毛光耀眼里戾气横生,死死瞪着低头交谈的两人。
能让沈巍鸣叫少爷,又拥有王伯的轮船。
难道是他?
可是,那人不是已经离开京都多年,自此销声匿迹。
看来,京都的风云要开始动荡,各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