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到院里躺在摇椅上,刘山火急火燎的跑进院子,眼睛四处张望,脸激动的吓人。
“杂物间呢人没跑。”
闻言,刘山放松下来,傻乎乎的挠挠头。
他刚在地里劳作,听村民说夜阑的姐姐来了云山村,要带夜阑离开了。
当即什么都顾不得,抛下手里的锄头就奔回来,生怕晚了一时半会,就再也见不到心心念念的人。
思念太折磨人了。
爱意汹涌的时候,也是感情最炽热之时。
云芷溪好奇的眨巴眼:“很喜欢吗?”
她还没体会过爱情的苦。
希望有朝一日,白清风能让她尝尝这种又甜又涩的感情。
刘山神情激动,却又带着苦涩:“很喜欢,超级喜欢。”
可是,他们的差距太大了。
不管他怎么跨越,始终有一道洪沟横跨在他们之间。
这份感情,完全是他一头热。
云芷溪也不多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行吧,你自己看。”
她也不打击刘山的积极性。
前世,豪门千金下嫁穷小子的不少,刘山不是没机会。
主要是夜洁奉行不婚主义。
这可是最大的难题。
云芷溪没告诉刘山这事。
有时候总该撞一下南墙,才知道事情可不可能。
也许夜洁被打动,把不婚主义给剔除。
莫欺少年穷,人生还长着,一切都有机会。
况且,刘山长的也不差,虽说没白清风俊美,算得上英俊。
品行和性格也不差。
事在人为,不努力博一把,怎么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
就像她,不死一次,又怎么知道能重生。
算了,这糟心事不想了。
云芷溪郁闷的翻个身,躺在洁白的梨花树下假寐。
鱼塘已经进入正轨,村民也算听话,偶尔不去一次也无事。
心里极其郁闷,假寐变成了真睡。
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躺椅上,梨花落了一身。
夜阑带着吵吵闹闹的兄妹回来,瞥见睡着的云芷溪当下噤声。
厉声道:“别说话,吵醒了有你们好受的。”
这家伙起床气大的很,只要吵到她睡觉,房子都能给你翻了。
被云芷溪揍过几次,夜阑再也不敢在她睡着时嚷嚷。
夜雨凝很不爽,从来只有别人让着她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她看别人眼色了。
不经意抱怨道:“凭什么?她睡觉我们就不许说话?哥,你在这过的可真惨”
夜阑一个冷眼看过去,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凭这里是白清风家,我过的惨不惨轮不到你说。”
惨?
笑话!
他从来没有如此享受过。
不用上班,不用早起,不用陪老头子下棋受折磨,神情的水恢复身体暗伤,几天一顿何首乌炖鸡等等。
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