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好好长,最好肥一点,一只一顿,爽歪歪。”云芷溪又开始做白日梦。
一个人洗海鲜是个累活,一群人洗海鲜,却是件趣事。
云芷溪闲的无聊,也凑过去拿了只螃蟹。
一把捏上去,看得苏黎几人心惊。
“小嫂子,不能这样拿,龙虾钳子夹到很痛的。”
云芷溪提着螃蟹的一只钳子:“是吗?可是它不夹我耶!”
螃蟹钳子四处挥舞,就是不夹云芷溪的手。
李宁竹新奇不已,打算有样学样。
白清风给他一巴掌:“螃蟹只是不夹溪儿,你手还要不要了。”
李宁竹干笑一声,下意识看向苏黎,却被瞪了一眼。
“白清风,给我个刷子。”
云芷溪刷了半天,始终不得诀窍,螃蟹钳子差点被她折腾掉一只。
螃蟹疼的四处乱爬,就是不敢给云芷溪一钳子。
众人看的新奇。
“算了,这螃蟹一点都不好玩,太累人了。”
云芷溪刷子一丢,靠着白清风的肩玩手。
白清风:“……”
刷不干净,自然不好玩。
三分钟热度的家伙。
六人吃海鲜,工程量不小,但成果也很可喜。
满满当当两大盆各式各样的海鲜。
夜洁第一次干这种活,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心里却很喜悦。
难怪城里人喜欢去野炊,偶尔一次,还挺有趣。
夜阑从厨房里找了个大海碗,倒了一大碗药。
砸吧一口:“有点甜。”
这么多年,什么口味的中药他没吃过,还是第一次喝到泛着甜味的药。
味道还不错,居然有点上瘾
一碗下肚,夜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原来,治疗本身是水,而不是药。”
也不对呀!
他喝的水是井水,他姐喝的也是,连云芷溪家狗喝的都是同一口井水的水。
为何其他人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却能解他身上的毒?
云芷溪打水的整个过程,他们都在围观,根本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拍拍脑袋,想这般多干嘛。
能活下来就好。
至于怎么活下来,在生命面前都是小事。
夜阑收好药罐,决定不在探究:“奇怪的人,还有奇怪的水。”
不管如何,云芷溪救了他一条命是真,与其探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如藏好秘密。
救命之恩,他一直都记在心里,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两人。
按照云芷溪这性子,只有吃的能打动她。
他从未见过欲望如此低的人,不求钱财,不求名利,有好吃的就乐呵。
白清风进屋,见夜阑双眼无神,神游天外。
“喝了药,感觉怎么样。”
夜阑又露出他熟悉的笑。
阳光,开朗还有释然。
“好多了,之前感觉全身上下都疼,浑身无力,如今缓解了许多,清风,谢谢你,或许我这辈子很失败,但我做的最成功的决定,就是在大学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