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么后续还会带来很多麻烦。
这不是他想要的。
于是几乎是毫无犹豫地,他对解清秋说:“姐姐,可以拿出来吗,拿出来吧。”
“可是解梨,很疼的。”解清秋回答道,很直白地展示出了自己的于心不忍。
解梨沉吟了几秒,用一种天真到近乎残忍的语气问她,“很疼的话就不用拿出来的吗?”
他不是在质问,也不是带有几分讥讽意味的反问。
但偏偏是这样不带任何杂质的话却让解清秋羞愧难当,好像全天下就解清秋一个坏人,这个坏人疏忽大意,于是让解梨这个大好人受了罪。
两人默不作声地对视了几秒,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干净,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甚至看不见对于疼痛的恐惧,只完完整整地倒映出了一个解清秋。
兰莺显然也不知道Ω定位器是什么东西,所以不明白这一番情绪的转变是为何,她现在关心的是自己体内的这个东西该怎么取出。
于是她很没有眼力见儿地开了口,“我这个东西是怎么弄进去的啊,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检查出来过,要怎么样才能够取出来,痛不痛?”
即使在这样的时刻,聒噪的本性还是不会改变。兰莺一连串地就问出了许多个问题,直直地把解清秋从那种粘稠的情绪当中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