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猛然牵制住……
尹怀柔不觉怒气更盛,瞪着牧南谨嚷嚷:“你真以为我会把你戴面具金屋藏娇的事情捅出去,因此要杀人灭口,是吗?”
显然,尹怀柔说的金屋藏娇,就是指牧南谨把沈茹这个花魁留在这个宅院。
而牧南谨瞧着尹怀柔水灵的五官气得扭曲起来,也一改往日的冰冷性子,主动服软。
只听牧南谨柔声解释:“本王将沈茹留下,是有其他原因,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尹怀柔把嘴一撇,认定牧南谨是在为其风流找借口,懒得理睬他,索性别开脑袋不看他。
“不管你信不信,本王都要告诉你,府里所有侍妾,包括江月容在内,都是受冤入狱的重臣亲属,本王不曾和她们发生过任何关系。”
“哼,你以为仗着自己生得好看,说这种鬼话,我就会信吗?”
说完……
尹怀柔的脑子快速飞转中,联想到江月容的遭遇。
紫燕曾打探过江月容的事情,并说给了尹怀柔听。
这江月容呢,乃是北冥国上一任自缢于狱中的大将军江川长女。
江川被几个属下联名举报通敌叛国,在入狱当夜自杀以证清白。
没过两天,又有大臣落井下石,说这位大将军江川是畏罪自杀。
就在这时,牧南谨挺身而出,跪了两天两夜,请求其父王赐婚给自己和江月容。
北冥国君见牧南谨这个儿子倒有几分深情,便允了这桩婚事。
这桩婚事也让江月容全家性命得保……
朝野上下都说,牧南谨是风流且情深。
此刻。
牧南谨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温声道出一个秘密:“那些侍妾屋里都有地下通道,包括江月容房里。”
听到这里,尹怀柔转回脸看向牧南谨,不由眸子生亮,专注的目光里添了几分好奇。
“本王句句属实,本王每次进入她们房间后,都会进入地道回自己房里入睡,天亮前再回去。”
不知为何,尹怀柔立时从牧南谨的言语里,感受到了“真诚”二字,暴躁的心情也逐渐平和。
传闻中的牧南谨是风流成性,可实际接触后,尹怀柔才发现牧南谨是属于外冷内热那种。
牧南谨在制造一种他自己让人冰冷难以亲近的感觉,就像蜗牛有属于它的坚硬外壳。
也许,这正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想着想着,尹怀柔的面色平静如水,追问:“那你新收的那些美姬呢?”
牧南谨从容应声:“她们是我去年就训练出来的杀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我训练女杀手的原因。”
闻言,尹怀柔垂下流露出疑惑的眸子,思索着牧南谨告诉自己的这些话,
尹怀柔觉得,当下的牧南谨就像吃错药一样,对自己态度大变,多少有些古怪。
见尹怀柔沉默不语,牧南谨的嘴边划过一道笑影,探问:“你这辈子有什么最难忘的地方吗?”
尹怀柔掀眼,随口应道:“哪有什么最难忘的,只要有心,放眼去看,人间处处皆春色!”
对于尹怀柔敷衍的回答,牧南谨俊美的面孔上挂起一个耐人寻味的浅笑。
尹怀柔看不透牧南谨为何笑而不语,只能轻轻撇嘴。
牧南谨松开尹怀柔的手腕,转而按住她的右肩,侧头俯下脸,一点点靠近她的耳朵。
尹怀柔顿时耳根红透……
牧南谨的双唇轻柔扫过尹怀柔的耳廓,慢声浅语道:“直觉告诉本王,那夜在山洞,也就是与本王在寒冰床上的女人,是你。”
尹怀柔立刻把头向后一仰,脸色涨得通红,紧张到语无伦次:“怎么可能,不对,我是,不是,难道你就是……”
听着尹怀柔结结巴巴说话,牧南谨低下头,开始解腰带。
见此情形,尹怀柔红着脸蛋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