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冯玉梅激动愤怒的话语,李修年没有跟她吵起来,而是冷静的说,“随便你,你想让她住多久就住多久。”
反正我囤的粮食一分都不会拿出来。
李修年最后在心里补了一句,在家里待的这段时间,加上这两天发生鱼儿的事,娘的所作所为让她越来越失望。
对这个家,李修年没有了期盼。
“她是我女儿,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这种事情不要你操心,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多赚点钱娶媳妇。”冯玉梅最近也看李修年不太顺眼,因为李修年次次都怼她,还是因为柳小文这个女人。
让她十分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以前什么都听自己话的儿子怎么叛逆成这样。
“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只要你一回家就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你这个丧门星,以后少往家里来!”冯玉梅指着柳小文破口大骂。
柳小文也不想继续待下去,“说的好像我很想回来一样,以后就是你请我回来我也不回来。”
离开李家之后,柳小文的心情不是很好,毕竟被冯玉梅那样说,她的心里很难过。
自从嫁入李家,一直被冯玉梅各种言语打压,她一
直都做自我安慰,可冯玉梅也来,越不顾她的感受,说出来的话一次比一次难听,现如今刚分了家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分家之后她还把房子分给了二婶,她想着都是一家人,自己建的大房子,剩下的房子就给他们,也算是彼此之间留着一份情谊,却没想到二婶从来没把她当一回事。
一切都是她的自我感动,冯玉梅这种人怎么会有心.呢?
柳小文来到河边,盯着河水中她的倒影,陷入了很久的沉思。
恶人从始至终都是恶人,她怎么能相信能依靠自己的心去感化她人呢。
冯玉梅即使拿了她的房,也不会对她有一丝感激之情,甚至想把她赶出李家。
柳小文在河边停留了许久,一直到沈春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后,“可是又与冯玉梅吵架了,我刚才看到你从李家怒气冲冲的走出来。”
“那还用说,除了冯玉梅,我跟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吵架。”柳小文冷笑一声,“我今天发现,我真的太心软了,早知当初就不应该把房子分给冯玉梅,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娘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天生跟你八字不合,以后咱们少跟她
来往。”沈春枝说道。
“我也不想跟她打交道,我今天是去找三叔的,是她自己非要来找我麻烦,我找三叔做架子,她看我提东西上门没给她,嫌我抠门,还说自己女儿来了要我给东西,真是不要脸,她女儿回来也没给我们家捎东西,我凭啥要给她。”
柳小文越说越生气,抓着石头往湖里扔。
沈春枝抿着嘴,半晌才说道,“这个冯玉梅就是没事找事,以后咱们不上那去,你要有什么事就招呼大头给你跑腿。”
“好了我们回家,娘给你熬的药好了。”
柳小文不情不愿回了家,喝下那碗非常苦的汤药,那药苦得她一直干呕。
正好李修延刚好温习功课结束,见她干呕的厉害,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嘴,亲得柳小文人都傻了,连药味都忘了,只记得眼前这个时而狂野的男人。
看着她呆呆的模样,李修延轻轻的用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怎么傻的这么可爱,现在药还苦吗?”
柳小文红着脸摇头,“不苦了。”
药苦,但是心里甜。
“我知道药很苦,辛苦你了,等明日我买些蜜饯回来,这样你喝药的时候就不会这么苦了。”李修延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