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抵押出去,是可怜人,但更加可恨。
果不其然,吴太改押“大”依然输给了卜风。
“你,你们联手给我下套!”吴太气得吐血,动手便要抢夺卜风面前的宝物,这庄家却是一声冷笑,出手直接拧断了吴太的手臂,“吴公子,买定离手,落子无悔,没有人比你赌,输了就该心悦诚服。你也是流沙地宫的老顾客了,怎么还要坏了规矩!”
“来人,将吴公子带下去做器奴!”庄家一声吆喝,便有几个白衣男子出现,封住了吴太的丹田紫府,将其架了出去。吴太嚎啕痛哭,悔不当初,只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一人同情,相反满脸皆是戏谑之色,有人还道:“吴太也是个元婴期大圆满的修为,在流沙地宫做器奴,估计也能撑个一年半载。”
大家都知道,撑个一年半载是何意思。做器奴被吸成人干,也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官人,可要玩上两局?”
叶无量摇摇头,掐了掐女子的鹅蛋儿脸,笑道:“本公子可不想像那吴太一样,最终成了器奴。”
“咯咯,瞧官人说的,奴家怎舍得让公子做器奴,受那些个欺负。”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见叶无量对赌博无甚兴趣,又问秦刀:“官人,你呢?”
“赌博有甚意思。挑几个鲜嫩的小炉,跟娘子们一起玩耍,岂不快活。”秦刀摆摆手,搂着怀中女子,催促道:“带我们去看看小炉吧,如果不鲜嫩,看为夫如何惩罚你。”
说着,秦刀一巴掌拍在女子的翘臀上,狠狠抓了一把。
“官人,你坏死了。”
“哈哈,师弟,为兄带你挑些个水灵的小炉儿去。”
叶无量有些无语,秦刀在他心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你爷爷的,这他娘的哪是什么豪侠义士,简直是个色中恶魔,动不动就要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