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韶和雨霏纱一直在旁边看着,非常奇怪。
“你怎么看?树獭。”云海韶问道。
“原来不认识张连西的人不止王小二一人啊。”雨霏纱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是不是张连西失忆了?”
“如果他失忆了,他应该不记得自己,或村里其他人?”云海韶说道。
“是啊,那就是村里其他人失忆了?”雨霏纱疑惑道。
“哪有整个村得人集体失忆的?只有张连西没有失忆?”云海韶说。
“是啊。”雨霏纱继续说道。
“但是,我总觉张连西不像撒谎。而且,海少,我还感觉有什么不对劲?”雨霏纱继续猜测。
云海韶点头表示同意,说道:“我也觉得,我们忽略是什么?”
云海韶继续说道:“会不会张连西和我以前一样,傻了或疯了?”
“你以为傻子都和你一样吗?见过傻了或疯了的人,还说的头头是道,面对这么多人的质疑,官差的逼问还镇定自若的?”雨霏纱反问说道。
“是啊.....”云海韶挠挠头,非常疑惑。
很快,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永宁江村本来就不大,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但是,当有张连西熟悉的来到的时候,张连西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出乎意料的所有人也不认识他。
因此,张连西更加着急,心里更加焦虑,不停地往街头张望。终于,一队人马由远及近,张连西眼睛亮了,他看见威远船行的人来了!
果然,一群八九人在酒肆门口停下,一位中年男子率先走在前面,张连西看到此人立刻激动了起来,高兴的跑过去,此人便是威远船行此行的领头陈浩。
张连西高兴地走到陈浩面前,激动地说:“陈兄,你们终于来了,一路辛苦了。”
陈浩看到张连西先是愣了愣神,后客气的说道:“哪里,哪里。”
张连西笑着说道:“陈兄,请进吧。”
陈浩随即带着身后的几个人进入了酒肆,刚走进酒肆,陈浩就注意到,屋内的气氛异常怪异,大家都注视着他们,不发一言。
“陈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捕头,是我们永宁江村的捕快。”张连西赶忙把双方互相引荐,两人互道“幸会”。
然后陈浩四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对着张连西问道:“这位兄弟,你们酒肆掌柜去哪里了,怎么没见着呢?”
随着陈浩的提问,酒肆瞬间安静下来。
张连西也愣住了,热情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心里一阵慌乱,不知所措,呆立在那里。
“怎么了?”陈浩不明所以,皱眉看着酒肆里的人问道。
听到陈浩问话,众人才纷纷缓过神,李铺头首先开口道:“这位叫张连西的男子一直宣称自己就是酒肆的掌柜,还等这陈兄你来作证了。”
“啊?作证?”陈浩满脸疑惑,“张连西,我不认识他啊?掌柜何在?”
“陈兄,你可认识他?”李铺头指着张连西,再次问道。
“不认识,开始我还以为是掌柜派的人来接引我的。”陈浩说道。
“张连西,你还有什么话说?”李捕头对着张连西厉声喝道。
“你,你,你们都疯了!”张连西不知道怎么回事,混乱地指着众人说道,然后突然跑出了酒肆,向村头跑去。
望着突然逃跑的张连西,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与众人对峙了几个小时的张连西突然跑了。
“不对!”云海韶突然惊奇的说道。
本来还安静的酒肆随着云海韶的说话,注意力一下转移到他身上,众人都看着他。
“怎么呢?什么不对?”雨霏纱不管其他人,好奇的问道。
云海韶环视四周,目光看过酒肆的每一个人,最后看着雨霏纱说道:“刚刚我们不是说总感觉不对劲吧,好像缺少了什么?”
“是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