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咳咳......你想......咳......干什么!”楚清说完摸着自己的嗓子。
琥珀很识相地端来一杯菊花茶:“公主您别说太急,喝点菊花茶润润喉!”
楚清接过茶杯,一口气饮了大半杯。
“朝瑰公主刚刚跟我道歉了,说她不应该胡说八道,希望大家可以不计较她做事没分寸!”储荷调大话筒音量,慢悠悠地说,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这叫以牙还牙,楚清张口就污蔑她,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当然要抓住机会就让对方尝尝背锅的滋味。
“噗!”楚清刚喝进去的茶吐了出来,将剩下半杯菊花茶砸在琥珀身上,上前就跟储荷理论。
“储荷!你想死是吧?你这么想死!我现在就弄死你!”
她拔出竹筐里的箭矢,当成一把剑刺向储荷。
“打起来了!她俩打起来了!”观众莫名兴奋,全场沸腾。
那些平时受到楚清欺负的宫婢兴奋地看着场上,对两位公主的决斗十分激动。
他们恨不得储荷将楚清狠狠揍一顿,以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储荷巧妙躲开楚清的攻击,转身绕到她身后,右脚往她两腿处一勾,楚清顿时失去重心,摔趴在地上。
“喔吼!”人群中发出雀跃声,宫婢们偷偷在心里乐。
楚清吃了亏很不服,暗自给自己的人使眼色。
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宫人抓起发出笑声的太监,两手举过头顶,摔在地上将人摔死了。
其他人看到摔在地上的人七窍流血断了气,惊吓得大气不敢出。
楚清在宫婢的搀扶下站起来,轻蔑地扫了眼观众。
虽然她没说话,但所有人都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
谁敢嘲笑她,就是惨死的下场。
观众噤了声,储荷跳下赛场,探了探太监的鼻息,确定人断气没救了。
她眼神凝重地回头望向楚清,真是个冷血的疯子!
楚清昂了昂头,说道:“本公主认为这次的箭术比赛状况频出,很不合规矩。比赛结果不能算数!就当成是预热赛,不计入比赛结果中,各位以为如何?”
她刚杀了人,没人敢反对她,说出不同意的话。
主持官作揖应道:“朝瑰公主说的有理,就算是预热赛,到此为止!休息两个时辰之后,再正式进入比赛。”
储荷也不想激怒这个疯子,生怕有更多无辜的人因为她而丧命,便默认了这个说法。
她不信楚清脸皮厚到回回都耍赖!
等着吧!她会赢得比赛,让楚清尝尝挫败的滋味。
散场休息的空档,不少宫婢都趁机溜走,看热闹的人少了大半。
谁都担心自己会成为楚清的针对对象,倒不如早早撤退,免得引来杀身之祸。
“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楚清将鞭子往地上一甩,给了储荷一个威胁性十足的眼神。
“你怎么能随便杀人!他做错了什么!你居然让人夺去他的性命,还以这种残忍的方式!”储荷质问。
“你也当了好些日子公主了,怎么还是这幅穷酸样!我杀了他又怎么了!他本就是贱婢之身,是皇宫贵人的所有物!主子想要决定一个物件的死活,难不成还要问问物件不成?”楚清高高在上地谈论着刚刚被她害死的人,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不屑与无所谓。
被皇权荼毒太深,阶级观念已经深入骨髓,没救了。
储荷沉默,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在王公贵族的眼中,仆人就是奴隶,是任人打骂的贱民。
贱民做错事就该任人处置,不应该有任何怨言和反抗。
上层阶级的有钱人都有这样的共识,奴隶必须对主子有绝对的忠诚,那份忠诚要热烈,要浓厚,要不畏生死。
但是当主子要处置奴隶的时候,又希望奴隶必须对主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