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可是现在陈姗姗因为他和她的缘故毁了脸。
罪魁祸首是褚婉婉不假，但她是为了殷世航。林若薇做不到心无芥蒂。
压根不在乎殷世航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林若薇只想把自己该说的话说完。
“褚婉婉那个时候告诉我喜欢你，想让我支持你们。哭着求我，还说怕跟你说明心意后会被讨厌，被你们赶走。”
林若薇的话让殷世航直皱眉，他们怎么可能会讨厌褚婉婉，把她赶走？
就算自己跟褚婉婉那样了，他也从来没有厌恶过她。
殷世航恨得人是自己，居然跟自己的妹妹……在他心里，褚婉婉不是养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
更恨的人是林若薇，是她造成这一切的！
想到这里，殷世航愤恨的看着林若薇，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把林若薇生吞活剥了似的。
“你还想为自己的罪行狡辩吗？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他赤裸裸的恶意让林若薇感到受伤，但还是继续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
“后来，你就出现了。”
“你大概以为我欺负了她，后面你走了。她去找你，我也去找你。找到了凌晨一点，可是我回来以后，你们……”
顾及着陆行止在场，林若薇并没有说完整，因为看得出来殷世航很介意这一点。
她继续道：“我去了大堂，酒店的前台大概会记得，也可能不会说实话。”
“再后来，褚婉婉出来了。她还是希望我帮忙劝你，说服你接受她。开始我是拒绝了，但架不住她一直闹。她给了我她开的房间的房卡，让我去休息。”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她发的短信，说你要打死她。向我求助。我就说了那些话。”
“包括今天约她出来，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让人误解的话，她承认骗了你。我录了音，她抢了我的手机，咖啡店全是她的人，他们挟持了珊珊。”
“我配合的交出了手机，结果呢？褚婉婉，你的好妹妹拿刀毁了珊珊的脸。”
殷世航心跳漏了一拍，他也是才知道陈姗姗毁了容。
原本坚定相信褚婉婉的信念在这一刻开始动摇。
但是殷世航很快说服了自己，褚婉婉是跟他一起长大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妹妹。
“林若薇，你说什么咖啡店都是婉婉的人，他们不是你的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