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姐，你是不是刚才……回来了，还听见了？”
“嗯。”林若薇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唇瓣，过了好久才终于艰难的阻止好语言，“为什么，你们会做那种事？”
“世航哥他喝多了，我们就……”褚婉婉小脸一红，后面的话完全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林若薇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透露出一丝精明和犀利。
“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吗？”
褚婉婉艰难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她没有办法把真相告诉林若薇，那是褚婉婉难以启齿的秘密。
更没有办法说，殷世航喝多了，把她当成了林若薇。
太不堪了。
褚婉婉的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滑落，她楚楚可怜的对林若薇说：“薇薇姐，我没有办法。想要得到世航哥，我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他是一个传统的人，我们发生了关系，他一定会对我负责的。”
凭林若薇对殷世航的了解，林若薇也相信褚婉婉的这个说法。
相信却不意味着认同，更不意味着支持她的这种做法。
先生米煮成熟饭，让人对自己负责什么的。太胡来了。
“婉婉，你这样真的好吗？没有感情基础的开始，就算他对你负责，你们可能也不会幸……”
林若薇后面的话，甚至都没有机会说完，褚婉婉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浑身炸毛。
她眼里写满了敌对，仿佛这一刻她面前的林若薇是她的什么仇人。
“薇薇姐，你觉得你真的有资格说我吗？”
顿了一下，褚婉婉又说：“我现在做的事，跟你当年做的事，又有什么区别？”
林若薇的心脏像是被人捅进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又恨又痛。
蔓延到骨髓深处，让林若薇险些站不住脚。
是啊，自己好像确实没什么资格对褚婉婉说教，她之前做过跟褚婉婉一模一样的事。
不同的是，自己是对陆行止。
她是对殷世航。
褚婉婉或许还比她幸运，因为殷世航不是对褚婉婉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的。
她始终霸占着妹妹做过身份，殷世航就不会对褚婉婉太坏。
只有她自己，到头来一无所有。林若薇觉得心里无比凄凉，她一句话都没说，褚婉婉却慌了。
“对不起，薇薇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想戳你痛处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因为太喜欢世航哥了，所以才会做这种事。”
“你虽然不喜欢世航哥，但你是想他好的对不对？”
那句不喜欢像是刺一样扎进了林若薇的心里，在褚婉婉泪眼朦胧的样子面前，林若薇选择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