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只担心的,恐怕只有一件事情。
远在纽约的私人医院里,梁珈和周邢琛有些不安地坐在诊断室的一侧,在等待医生最后的答复。
消毒水的气味很浓,病房里很是整洁干净,水蓝色的窗帘随着微风的拂动缓慢地扯出一个角来,让整间办公室明亮了不少。
诊断室里面没有什么人,只有之前一直照顾和调养梁珈的一个德国籍的老医生,他正在翻翻找找什么,似乎是希望从一堆文件夹里抽取出重要的资料展示给梁珈跟周邢琛看。
梁珈的心跳得很快,手心不知何时已经细细地沁出一层汗珠。
周邢琛蹙了下眉,盯着梁珈那紧张到有些苍白的脸色,他的手动了动,一把笼罩住梁珈那有些微凉的白皙的手。
他勾起唇,紧紧地攒着梁珈的手,似乎是在安抚梁珈又在安抚自己,轻声道:“不要紧张。”
其实说不紧
张是不可能的,周邢琛的心里也的确是紧张,只是这种紧张被他快速地压了下去,毕竟是周邢琛,即使内心有多紧张,还是能够不见波澜。
老医生似乎终于从文件中翻找出什么,他的目光平淡地掠过那几行小小的英文,神色蓦然地柔和了一下,转过身回到了主治医师的座位上,他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了眼前的周邢琛。
“周少,我看了你们的诊治报告,这一份是你们的诊治结果,看来,你们这趟美国纽约之旅是很有收获了。”
德国老医生说着不流利的中文,动作敏捷地翻动着周邢琛手上的英文报告,梁珈抿着唇,尽管听出来老医生的语气轻松,但还是不由得有一丝紧张。
毕竟这件事,是她这辈子唯一的遗憾。
曾经的那几件往事又莫名地涌上心头,梁珈低垂下眼眸不敢去看那份英文报告,攒着周邢琛的手有些紧。
周邢琛虽然脸上镇定,但如果梁珈此刻的神智清晰,也一定能够察觉到周邢琛的手指正在颤抖,他那专注的目光随着德国老医生的手一页一页地往下后移动,在纸张停住的那一霎那间,周邢琛的呼吸也不禁变得有些缓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