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无所获。
暮色四合,周邢琛驱车回来。
看见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还以为进了贼,直到他看见无头苍蝇一般的梁珈。
她额上已经渗出点点汗珠,脸上浮现出无比焦急的神色。
“怎么了?”周邢琛上前拉住她。
梁珈见是周邢琛,她反拉住他的衣袖,眼神饱含期待:“我的镯子呢?”
“镯子?”周邢琛反问:“你生母留下那个么?”
“没错。”梁珈语调上扬,焦急地点点头。
周邢琛伸手点落梁珈鼻尖晶莹的汗珠,柔声说:“怎么了,突然这么急着要?”
梁珈急得快要跳起来,可她知道周邢琛多疑,要是不说个理由,他是不会把镯子给自己的,可,院长来过的事,暂时还不想让周邢琛知道。
慌忙之下,扯了个随意到不能再随意的谎:“我……我今天突然想念妈妈。”
周邢琛奇怪地看了一眼她。
梁珈连忙用焦急掩盖心虚,追问道:“你知道放哪儿的吗?”
周邢琛点点头:“我看你这么宝贝它,就换个了个地方,放在书房里锁起来。”
说着,带梁珈来到书房拿起一个花纹古朴的箱子,上面是不相配的密码锁。
周邢
琛输入梁珈的生日,“啪嗒”一声,盒盖应声而开。
周邢琛拿起镯子递给她。
梁珈双手接过如视珍宝,双手不停摩挲,脸上绽开绝美的笑容。
周邢琛看她这个样子,绝不只是想念母亲这么简单……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
梁珈拿到镯子,心满意足,好心情地准备了一桌大餐,周邢琛更加狐疑。
入夜,二人洗漱完毕,梁珈早早地躺下进入梦乡。
周邢琛动作轻缓地翻身起来,蹑手蹑脚摸到书桌前,打开邮箱,吩咐人调查那个镯子的来历。
做完这些,才又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鸟鸣蝉啼的时候,周邢琛被两条讯息给震醒。
第一条,是昨晚吩咐的事情有了回复,讯息上说,这个镯子以前从没见过,调查好多资料也没有,估计是个长线任务。
这在周邢琛意料之中,即使是长线任务,他想查,也没有查不到的。
第二条讯息,内容是“中午十二点,伦森酒店,请周少一定赏光。”署名,夏之扬。
夏之扬?周邢琛挑眉,夏沁儿的父亲。想到前些天夏沁儿的一番话,他皱起了眉。
望望身侧睡得很熟的梁珈,他在她明艳的脸上印下一吻。
看来,是场鸿门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