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羡慕嫉妒的眼神。”
“呸!”一名贵女终于是忍不住出口成脏,“你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说!也只有谢家那个丧家之犬能忍受你,若是其他人,早就休了你!”
纪念想也没想。
“啪”的一个巴掌就扇在了那名贵女的脸上,将那人打得脸一歪,嘴角都流血了。
这些人可以阴阳怪气地骂她,但不能说谢侯谷。
“你——你竟然敢打我!”那贵女捂着脸,不可思议地道。
纪念声音很大,对那贵女斥道,“什么玩意儿!嘴巴放干净点儿!一会儿非得找皇后娘娘评评理,请我们来百花宴,就是找你这种玩意儿来羞辱我们的吗?”
“你——”
那贵女本来还想说让皇后评理,没想到这话竟然被纪念说了。纪念明显是抢了她的台词,恶人先告状!
陆有彩对纪念怒道,“纪大小姐,你这也太霸道了,人家不过说了你一句,你怎么就打人呢?是修士了不起了是吧?”
“说了我一句?她骂人你没听到吗?走!”纪念一把抓起那贵女的肩膀,“走!去找皇后娘娘评评理,让她听听,你刚才都说什么了!”
那贵女自然是不敢去的。
纪念不依不饶,“走呀!快点走,不是说我霸道吗?我倒是想让皇后娘娘看看,究竟是谁没有家教,是谁活该被打!打你都是轻的!”
纪念嚷嚷着。
她气势很足,一副要找人说理的样子。
那贵女明明被打了,可因为她骂人在先,此时却失了气势,被纪念拉扯着,很是狼狈。
陆有彩脸色也十分难看,她还没对纪优动手,却率先得罪了纪念,搞得现在难以收场。
纪念的声音很大,周围其他看花的人都围了过来,也包括了一些世家小姐公子。
众人指指点点。
“那是谁呀?怎么这么凶?”
“从来没有见过,不是京城的贵女吧?”
“她竟然敢对礼部侍郎家的文小姐这么凶,想必是有些来头的吧?”
“听说宁安侯府的二位小姐进京了,而且她们都是修士,莫非,就是那两人?”
……
纪念和那文小姐还在拉扯,她也没有用力,也不是真的想去找皇后评理,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陆有彩见形势越来越不好控制,开口道,“纪大小姐,你何必如何得理不饶人?”
她这话就是在对纪念进行道德绑架。
纪念故作义愤道,“你们骂我,我可以忍受!可你们竟然骂我夫君,骂我妹妹,骂我逝去的爹,骂我宁安侯府!我问你,这些怎么忍?”
陆有彩和几名贵女一脸错愕,她们什么时候骂她宁安侯府了?
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纪念继续道,“我从来没有来过京都,本想本本份份和你们打好关系,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羞辱我,羞辱我宁安侯府!现在连我想请皇后娘娘作个主,你们也怪我得理不饶人!天啊——我一腔愤闷,去何去申啊……呜呜呜哇哇哇……”
纪念哭倒在地上。
这一幕,把众人都惊呆了。
连一向与纪念知根知底的纪优,也是一脸错愕。
这表演,是不是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