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摘下墨镜,扫了一眼宋初微,然后看向沈昊然,“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沈昊然勾唇浅笑,握过他的手,来了一个拥抱,拍了一下他的背后道,“到我书房谈!”
何宸泽轻笑,再看了一眼宋初微,同沈昊然一起走进公寓,到书房谈事,只留宋初微一人怔怔站在那里。
书房里,沈昊然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何宸泽,“法国进口红酒AOC十字波旁干红葡萄酒……”
何宸泽接过,轻轻摇晃两下,道:“宋小姐好像瘦了不少,上次我来时,她还有点婴儿肥,现在颧骨都凸出来了。”
他们的事,他也听说一些,只是这宋初微瘦得有些不成样,他严重怀疑沈昊然根本不会照顾她,虽说与他这个外人无关,但看得也太心酸。
沈昊然心下一怔,坐到椅子上,若有所思道:“她不喜欢我处事的风格,以及我禁锢她在身边的方式,可是我又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那你就换另一种她能够接受的方式!”何宸泽是过来人,他的那个同样也不喜欢他的处事风格,吵了好几次,最终还是他妥协了,因为他不想她不开心。
沈昊然蹙起眉头,换一种她能够接受的方式?估计要放开手,让她自由,拥有属于她的空间,但危险也会随之而来,某些与他有仇的人,不会直接找他,而是抓了他身边的人威胁他,所以他不放心的就是这点。
“你这个建议,我会考虑的。”比起家人,沈昊然最信任的人还是何宸泽,举起杯,抿了一口酒说道。
到底是别人的事,何宸泽也不好再干涉,转了话峰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叫阿宁调查一个叫赵权的男人?”
“是的,”沈昊然放下酒杯,“听阿宁说,是他主使泼油漆一事,我一定要把他抓出来,总不能让我的女人白白受这个罪吧!”
“据我所知,这赵权以前是你母亲的司机,”何宸泽从口袋里拿出赵权的照片道,“半年前因为偷了你家老爷子的蟾蜍被抓,赶了出去……”
沈昊然并不知道这件事,接过照片一看,满脸胡渣,一副沧桑的模样,好像在哪见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而且半年前他还在国外,根本没见过他。
回过神,沈昊然问:“也就是说赵权不是楚凌帏的人,他泼油漆,很有可能是报复我们沈家?”
“是吧!”在没有证据之前,一切只能猜测,何宸泽说,“不过也不排除他跟楚凌帏合作的可能性,所以万事要小心。”
沈昊然蹙起眉头,若有所思道:“怎么那么多人想要我的命?真的是我做事太高调了,以至于他们看不惯?”
大哥沈昊仲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他,他就是不听,继续我行我素,最后才落得这个场面。
还真是不听他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也就算了,连身边的人都牵扯进去,他真要好好自我反省才行。
“确实有点高调,但不至于被追杀。”何宸泽一向低调,但有时处事偏锋,照样有人想他死,所以不是高不高调,而是有人想你死,他就会想办法弄死你。
沈昊然也觉得有道理,商界黑道这么多人想跟他合作,沾点光,然而偏偏就是这楚凌帏不知好歹,对他穷追猛打,势要弄死他的节奏。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许久,差不多一个半个小时后才下来,宋初微看到他们,便停下手上扫地的动作,直直地站在那里。
何宸泽在经过她面前时,冲她微微一笑。
宋初微一下子愣住了,忘了该如何回应他。
沈昊然送何宸泽出门,不到一会儿便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碎片,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我不小心打破了杯子!”当时手有点滑,没拿稳就掉在地上摔碎了,水流了一地。
看到她还没换掉身上的湿衣服,沈昊然皱起眉头,“衣服湿了就该去换掉,还穿在身上不但容易感冒,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