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当得您这么重的指控。我看娇娇也没有损伤,既如此这事不妨……”
“外祖母,”秦玉娇咬唇,委屈道,“您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对娇娇怀有此般恶意吗?”
秦婵眼珠子机灵一转,笑嘻嘻开口。
“沈外祖母,您不是常说嘛,所有的孙辈里面,最疼爱的只有我二姐一个。今日她险些有性命之忧,还是在沈府上出的事,您怎能轻易放过那罪魁祸首!”
沈云芝翻了个白眼,嗤笑道:“说得倒轻巧,这可是我祖母的寿宴。你们姐妹俩自己打闹掉进水里了,转头却要把事情闹大,把寿宴搅黄,我看你们不是来赴宴贺寿的,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云芝,别乱说!”沈云薇不赞同地扫了沈云芝一眼,面上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苦笑。
“玉娇,秦三妹妹,就当我这主人待客不周,此事到此为止可好?”
沈老夫人也笑呵呵,哄小孩似的道:“寿宴马上要开了,娇娇待会儿坐外祖母旁边,吃寿桃好不好?”
秦玉娇
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微微仰首露出泛红的眼眶,抿了抿唇,拉着秦婵一言不发地站在了秦老夫人身后。
有祖母在,她不需要过于强势。只要适当地表现出委屈,就足够了。
沈老夫人眼神眯了眯,笑容淡了下来。
秦老夫人以保护的姿势挡在前面,目光淡漠盯着前方。
“辛夷,不记得沈府前院的路吗?”
辛夷脊背挺直,微微俯身,脆声回道:“婢子自是记得。”
“那为何还不去?”
质问声一出,昔日秦家镇宅主母的威势像狂风骤雨压顶般,重重扑来。
下一刻,在场的小姑娘们莫名地大气都不敢出,看向秦老夫人的眼神也生出几许畏惧。
沈老夫人面色变幻了数下,刚要咬着牙任辛夷越过,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一行人却是神色一松。
桥头,五六个锦衣玉袍的少年被侍卫簇拥着上了廊桥。
为首男子阔步而来,手持折扇在掌心轻轻敲着,狭长的桃花眼流转着风流不羁。
“这么小的事,何劳大理寺的人出手,本王便托大,来替几位小姐断断。”
俊美的面容,随性的举止惹得廊桥上的少女们纷纷侧身,手帕遮面娇羞地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