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杨陌不懂柔然语，他看向了斛律达。
斛律达一脸惊喜地说：“步鹿真就是与大汗平起平坐的人！”
“可以说你就是柔然的精神领袖了。”
“杨兄弟，你当得起这个称号！”
杨陌一听忙是推辞：“大汗，这怎么可以？”
“我一个外族人怎么可以担当这个位子？”
柔然大汗摆了摆手：“你莫要推辞，这是我们对你的感谢。”
“你拯救了这么多柔然的勇士，他们一定也支持我的决定。”
斛律达上前重重地拍了一下杨陌的肩膀：“好兄弟，你就接受吧，我们柔然人不会亏待朋友的！”
杨陌看了看他们，知道若是不接受的话，今天这大帐可能都出不去。
于是他只好点头：“那好吧，我就答应大汗。”
柔然大汗喜上眉梢：“这就对了，步鹿真！”
杨陌被封为步鹿真的消息在柔然牙帐内传播。
果然，柔然的诸部都很支持大汗的决定，他们欢呼自己拥有一个能解决问题的步鹿真。
这就是有史以来柔然各部落第一次战胜瘟疫。
这些日子中，杨陌除了忙着帮他们防疫，还为他们发明了一种文字。
这种文字非常类似大宁的文字，不过要简略许多，书写起来更加方便。
杨陌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这是后世盛世使用的简体字。
那可是杠杠的好使。
柔然第一次开始设立史官，史官开始疯狂的收集传说。
他们要把柔然的历史赶紧记录下来，否则老人一死就更加无所查了。
看到这次对抗瘟疫如此成功，史官们当然也赶紧把这件事情记录了下来。
柔然的史官还不会春秋笔法，但他们也知道要适当地夸大一下。
他们写道，在柔然遭受瘟疫之时，上天派来了一位天神来帮助他们度过了难关。
真的是活活地把历史写成了传说。
斡罗孩城的吐火罗商人和华夏族商人开始络绎不绝地进入柔然牙帐。
他们带来的商品让柔然人也是大开眼界。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燕国人的货物更好的所在。
特别是那白叠布，穿在身上舒适异常，最主要是价格还很实惠。
他们带来的那个啥香皂，洗完澡每个人身上都轻了几斤，简直是退灰神器。
他们手里被燕国人压得不值钱的马匹和皮毛也被那些商人高价买走。
霎时间，大宁在柔然人心中的地位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崩塌之前。
他们心中盼望着有一日，大宁能再次成为他们的宗主国，如此一定会得到更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