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泽追上去,又给了那个年轻人一脚。 “玛的,我再说一遍! 这里,只有一个人可以装逼。 那就是我神仙哥哥!” 年轻人捂着胸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冲着李铭泽赔笑一声:“李少,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李老着想啊。” 李铭泽呸了一声:“我呸!你们这种人,小爷我见得多了。 屁本事没有,只会装神弄鬼。 还有,上次你们去沐叔家的时候。 我就没好意思拆穿你们的小把戏。 要是那会我就知道,功劳是我神仙哥哥的果汁和果酒的话。 我早特么劈了你们了。 今天居然还骗到老子的头上了?” 说完,李铭泽就朝着病房里走去。 年轻人急忙起身,一把抱住了李铭泽的大腿,威胁道:“姓李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就算你爹醒了,也不敢这么对我们云医门如此放肆!” 李铭泽哈了一声,大拇指向身后的唐林一指:“老子有神仙哥哥当靠山,还不敢放肆? 我放肆得很呢!” 李铭泽说着,一脚将年轻人踢到一边。 他这副狐假虎威的模样,让唐林直摇头。 沐依然气得踹了他一脚,“你屁话怎么多说。 这王八蛋再敢阻拦,直接给我弄死他!” 李铭泽得了圣旨,抄起旁边的椅子就要砸。 吓得年轻人连滚带爬跑开,不敢阻拦。 李铭泽扔了椅子,推门冲进了病房里。 一位穿着灰色大褂,头发花白,留着三缕长须的老者。 正坐在椅子上,给躺在病床上,一个面如金纸的中年人号着脉。 病床的左侧,站着一个国字脸,满身威严之气的中年男子,正紧皱着眉头,神情严峻。 一旁还跟着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但保养极好的美妇。 在她旁边,则是还站着一个满脸憔悴的妇人,正紧张兮兮地盯着老者号脉,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李铭泽冲进病房,开口就喊:“行了,行了,撒手。 你直接说,这病是不是你也治不了? 就算能治,也得需要什么人间罕至,珍贵无比的药材是吧?” 老者眉头一皱,淡淡地说:“这位小兄弟,见识颇广,说得的确在理。 李先生病情古怪,老夫才疏学浅,的确是束手无策。 但若是能求得天下神药,李先生的病定当药到病除。” 李铭泽轻笑一声:“药到病除?你还真敢说啊。 神药是那么好找的吗? 可不能随便弄几味药,就当神药来糊弄我们吧!” 听到这话,老者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怒喝一声:“老夫从医数十载,行事光明磊落,更是救人无数! 老夫的名声,又岂是容你这毛头小子可擅自诋毁的! 我看,这病老夫不治也罢。” 老者起身便要离去。 病床左侧,那名浑身散发着上位者气息的中年男子寒声道:“铭泽,给我住嘴!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还不速速向云神医道歉! 云神医可是我搭了不少人情,才请来给你爹治病的。 你小子,可别在这节骨眼上耍孩子气!” 李铭泽长叹口气:“沐叔!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 但这个姓云的,自从上次他给你看完病后,我就派人调查过他。 他所说的那些神药,不过就是他自己调配出来的试验品。 说好听点的叫神药,不好听的其实就是他用那些违禁品熬出来的! 什么云龙丹,云峰散,都特么是骗人的。 这药里面几乎全都是违禁药物,吃下去人肯定亢奋,这才形成了一种回光返照的假象! 然后在用别的方法进行治疗,治不好他就说天意如此,治好了那就全是他的功劳! 要不为什么都说,中医就是骗人的把戏。 有这种人在,中医还能有好吗?” 李铭泽说了一大堆,整个房间里也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然后李铭泽恶狠狠地盯着云大夫怒喝一声:“你还在这死皮赖脸地干什么! 还不快滚?等着我送你呢啊?” 被拆穿了行医法则的云大夫,脸色一变,强装镇定地挥了挥衣袖,搞出一抹高深莫测,仙风道骨的模样。 “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万物皆有因,万般皆有果。 天意如此,我等凡人便当遵从,而这也便是李先生的命。 诸位,节哀……” 听到这话,李铭泽瞬间急了:“我节哀你奶奶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