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倒是没想到,你如今的医术都可以给人看病了,是好事,你爹的衣钵也算有人继承了。”
林远回头看着林泽宏,他如今心梗复发导致中风,人虽无法言语,但是看他激动的神情,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爸,你放心,我会好好钻研医术,定不会让人再小瞧了我们林家。”
林泽宏用力地点点头,张桂芬又激动地抹眼泪。
到了白家,林远下车后刚走到门后,还没开口,守卫对他点了点头,就示意他进去。
他心里颇为惊讶,转眼一想,他是从白老那边领了“身份证”走的,他老人家交代过下面也正常。
进了内宅,佣人自发地引着他去见白忠平,这让林远心里更加不适应了。
“白老他在休息吗?要不你先通报一声,我晚点过来也成。”
佣人微微躬身道:“林先生不必担心,白老交代过,您可以随时来见他,往后您也可以随意出入白家。”
林远眉峰轻佻,他自认为,跟是白家的关系还真没近到这一步。
眼下看来,这待遇越好,只怕要交给他的任务也越重。
他怀着忐忑的心进了书房,就看到白忠平正有闲心得写着毛笔字。
“来了。”
白忠平头都没抬,道:“来看看我这张字帖写的如何。”
林远走近几步,就看到宣白的纸上写着一行刚劲有力的字。
“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他见那笔峰之处几乎要穿透那宣纸,难得有心情开玩笑道。
“白老您这字要是拿出去,定能卖个好价儿。”
“你小子……”白忠平放下毛笔,嗔怒得瞪了他一眼,声音中气十足道,“我让你看我的字,你倒好,钻钱眼里了。”
林远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后脑勺,“钱是好东西啊,可以让我爸妈过上好日子,可以满足人的欲望,谁不喜欢钱啊?”
白忠平摩挲着手腕上的珠串,倒也不生气,“你倒是坦诚,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不可取,这样的道理,你可懂?”
林远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我父亲自小教育我,“子欲为事,先为人圣”,“得才兼备,以德为首”,“德若水之源,才若水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