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向陈不凡,她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她能确定陈不凡嘴上的唇印是她的。
“陈不凡,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你无耻!”庆诗诗愤怒道。
“诗诗,我真的没有。”
“还想狡辩,如果你没有图谋不轨,你嘴唇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庆小姐主动吻你的?”
“对,就是诗诗主动吻我的。诗诗,刚才你体内的药力发作了,所以你才主动吻我,后来我帮你将药力逼出来了。”
“陈不凡你就别在编了,你除了吹牛,你还会什么?”
方渐鸿煽风点火道:“趁人之危,简直让人不齿,男人的脸都被某些人丢尽了。”
“诗诗,我要向你道歉,今天我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庆家的困难,我会想办法帮你,争取早日让庆家渡过难关。”
庆诗诗道:“方少,谢谢你。”
“诗诗,你千万别相信他,他不会真的想帮你,他只是对你意图不轨。至于你庆家的麻烦,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陈不凡再三劝告庆诗诗。
“等你帮我解决了麻烦再说吧,我可不想听你说大话。”庆诗诗板着脸道。
陈不凡很无奈,现在庆诗诗把他当成坏人,根本不相信他。
如果不是庆诗诗帮过他,还有看在庆老头帮他刷马桶多年的份上,他真的想撒手不管。
陈不凡深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爽。
陈不凡告诫自己要冷静,如果自己真的撒手不管,不就正好如了方渐鸿的意吗?
他连绝望监狱那些恶贯满盈的囚犯都能拿捏,要是被方渐鸿拿捏了,干脆滚回绝望监狱,以后都别出来丢人了。
陈不凡抬起头,就看到方渐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充满挑衅,仿佛再说,明明我坏事做尽,但最后你才是坏蛋,气不气?
“诗诗,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但我会证明给你看。”
说完,陈不凡就朝包厢外走去,走到方渐鸿面前时,陈不凡停了下来,道:“方渐鸿你别得意,接下来我会慢慢和你玩,我倒要看看,最后诗诗是信你还是信我。”
方鸿渐道:“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陈不凡笑了,这一刻,他忽然全身充满了干劲,就好像当初在监狱中,那时他还很弱小,但他却一次又一次和监狱里那群阴险狡诈、凶残暴戾的家伙斗,最终,这群恶贯满盈的人,全部对他服服帖帖的。
在监狱里能拿捏所有人,在监狱外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