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山在江市的名也是非常响亮的。
能够给其下命令的人,身份必定不简单,只怕是比之唐家也是不遑多让。
“即使是你们唐家,同秦秋染背后的那个人相比,我想应该也是差不多。即使是唐家,只怕也是命令不了那唐远山。”
“跟我说说这秦秋染!”
楚严宽闻言苦笑了一声。
“这秦秋染并没有什么好聊的,最主要的就是藏在其身后的那个人。我知道你们将昊子他安排来江市,目的也是为了历练他一番,如此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和秦秋染对着干!”
童惠英看向了楚严宽不禁是皱了皱眉头,尤其是见到楚云朋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而楚严宽却是说出来了这一番话,得多让楚云朋心寒。
“你说这话,难道你就看着你儿子被人打成这样,而什么都不做么?”
“我……算了还是,本就是我们不占理在先,继续对着干,到时候惹急了,倒霉的只会是我们自己。”
“你怎么能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你就不怕你儿子恨你么?”
童惠英实在是不理解楚严宽说的这话,在其看来这不应该是楚严宽这作为一个父亲该说的话。
楚严宽看了一眼楚云朋,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他对自己不作为的恨意,但是自己的的确确又是什么都做不了。
秦秋染背后有神秘大人物,而萧尽欢身手了的,以一敌百不成问题,只针对他一个人,要是真的彻底惹怒了对方,以他的身手要杀上门来,只怕没人拦得住。
“你们是没有经历过被人送个黑棺在自家门口的事情!”
楚严宽说着苦笑着摇了摇头,而楚云朋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情,之前都被楚严宽和朱云莲瞒着没有告知自己。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那天闹婚被打进了医院里之后所发生的事情,那帮人别说是我楚家,就是你们京都唐家只怕也是招惹不起!没有告诉你,是想要你安心养伤。”
说完之后,楚严宽当下不禁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憋在心里面的话说了出来,整个人也舒服多了。
病房内的众人在这一刻全都随之沉默了下来,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