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家人,我们已经解救出来了,安置到了安全地点。
“你必须尽快行动,找出国府遗失的金条在哪儿,
“然后我们会安排你撤离的。”
何大清一边喝着酒,一边慢慢说道:
“谢了,不过那批金条,只是个传说而已,我留下来的时候,马站长就跟我提过一嘴。
“马站长后来飞机失事,这事儿恐怕谁也说不清楚了。”
青年闻言:“不要紧,实在找不到,我们就先把你和你的家人用船送回那边。
“到了那边,想起什么线索,我们再派人回来找。
“你是现在唯一活着的接触过这件事的人,上峰嘱咐过我,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全。”
何大清不知在想什么,没有理会青年人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对青年人说:“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青年点头:“请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何大清道:“给我一把枪。”
青年道:“你要杀谁,跟我说,我帮你做。如果你暴露了,后面会很麻烦的。”
何大清道:“我必须自己动手!我忍了这么多年,现在不用再忍了,当然要自己快意恩仇,不然,人家当党国培养的都是废物!”
青年闻言,点点头,道:“一会儿拿给你。方便说说吗?我很感兴趣。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何大清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想一吐为快。
“我手下有一个线人,原来是八大胡同的倒夜香的;
“那个地方龙蛇混杂,我为了探听消息,就把他发展成线人。
“后来要潜伏了,我觉得这个人忠厚,便引为助手,还给娶了一房老婆,
“想让他作为一块牌子,变成典型,好掩护我的存在。
“谁知,潜伏之前,马站长给了我二十根金条,作活动经费;
“我不小心在他面前露了财,他威胁要举报我,
“我只好把金子给他,然后找了个借口,远走保城。”
青年不解地问道:“这么一个小人物就能把你逼到绝路?”
何大清沧桑地说道:“他是借了大势,顺势而为,当时如果他举报了我,他不过是一个军统外围,说不定还因为举报能算成立功;我呢?一颗花生米是轻的,搞不好多少弟兄都得被我连累。
“更何况他还拿我一双儿女来威胁我,虽然是假的,可他不知道。
“我正好就坡下驴,做出被迫去保城的样子,把真正的家人保护起来。”
深夜,四合院,
易忠海心旷神怡地从菜窖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怕被人发现,没敢开灯,
可屋外的月光却让他看到一个人正坐在客厅等他。
易忠海低声喝道:“谁?”,待看清来人时,才松了一口气,说道:
“老何啊,你半夜不睡来我这儿干什么?”
与以往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那个厨子不一样,今晚何大清自有一种渊渟岳峙的气度,
他开口道:“阿易,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忘了我除了是个厨子,还是国军堂堂的上校队长!”
易忠海听到“阿易”两个字,立马一个激灵,几十年前的那种压迫感如山般压来,他仿佛一动也动不了了。
等易忠海看清何大清手里拿着的是一般手枪的时候,才感觉事情不妙。
易忠海强壮镇定:“何大清,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何大清狞笑着:“是吗?告诉你,那边派人来接我了,谁说我跑不了?我跑之前,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
易忠海求饶道:“队长,队长,你放过我吧?我是对不住你,可我这几年对你儿子是真心不错,你看在柱子的面子上,饶了我一次!”
何大清骂道:“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你和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