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回到四合院之后,被易忠海吓住,再也不敢作妖,老老实实地在雨水屋子里住了下来。
傻柱却因为何大清的到来遭了罪。
本来秦家被骗,老底全部赔光,傻柱也收起了自己的傲气,老老实实地找了个饭馆打工。
他的手艺本来不错,只要不作妖,还是挺受老板赏识的,所以工资也不低,在平均工资150的84年,他愣是拿到了1200。
秦淮茹见他工资涨了,于是便跟他商量:“傻柱,你看你现在工资也涨上来了,是不是找人把贾家的老屋给修起来。我这个做妈的,怎么也得给棒梗留一套能住的房子,再给他寻摸一房媳妇儿吧?”
傻柱本来答应了,可随着何大清的到来,这一切成了泡影,
何大清问傻柱要了钱,也不跟贾家、易忠海搭伙,而是每天出去吃。
早上卤煮火烧或者豆汁、焦圈,
中午打卤面或者烂肉面,再不然一碗炸酱面,小碗干炸多放肉;
晚上则是找个二荤铺,来点下水、肚丝儿,喝个二两小酒,
回家就睡,小日子甭提过得多美了。
傻柱对于钱向来看的松,又是自己亲爹要,虽然说傻柱对何大清有所怨恨,但这怨恨是从依恋上生出来的。
试想傻柱真要对亲爹绝望了,又哪里会恨得那么流于表面呢?
所以,何大清朝何雨柱要钱,何雨柱是从来不会不给,还会多给。
这就急坏了秦淮茹,在秦淮茹看来,贾家因为槐花卷着钱跑了,正是需要补血的时候,傻柱的钱就是她秦寡妇的钱,而秦寡妇的钱就是贾家的钱,以后都是棒梗的。
何大清现在就是在喝棒梗的血,
这让秦寡妇难以接受!她想不通,你傻柱孝敬亲爹,为什么要用属于我的钱啊?
这天早起,何大清睡到日上三竿,慢悠悠地要出去遛弯了,却在中院门口被秦淮茹堵住了。
秦淮茹开口道:“公公……”
何大清打断她:“别瞎喊,你跟傻柱子还没结婚呢!”
秦淮茹笑着解释:“我跟柱子那是早晚的事儿,提前改口喊您,也显得是对您的尊敬不是?
“我今天拦住您啊,是有事儿跟您商量。您看,您回来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一日三餐的老出去吃,这要让街坊四邻看见,不该笑话我不懂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往外撵您呢!
“您不如一日三顿都去我那边吃,每天都能按点儿吃上热乎饭,既能给柱子省钱,对身体也好,您说是吧?”
何大清不阴不阳地说道:“小秦啊,柱子每天到你家吃饭就不像话,我要在再着去,不跟《窦娥冤》里的张驴儿一样,变成父子入赘了吗?我怕死的时候没脸去见祖宗!”
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不亚于指着鼻子骂她了,可下句话更是让秦淮茹的惊惧到了极点。
就听何大清说道:
“小秦啊,我知道你对傻柱打的什么算盘,我其实也不在乎傻柱,要真在乎,我也不能这么些年在保城对他们兄妹不闻不问。
“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对傻柱爱怎样就怎样,我不会拦着你、也不会拆穿你。
“我老了,就想着安安稳稳地过几天太平日子。
“可有一样,你要挡住我每天喝这点儿小酒,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知道你缺钱,其实我也有钱,你要是能像对老易那样对我,我的钱也不是不能给你。”
说完,故意瞟了秦淮茹的大熊猫一眼,才扬长而去。
只剩在原地的秦淮茹呆若木鸡,在想: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他为什么会知道?
这时,傻柱正要出去上班,看见秦淮茹,调侃道:“在这儿卖什么呆啊?”
秦淮茹才缓过神来,慌张地说道:“这不是想棒梗的事儿,想的愁着了吗。”
傻柱也不起疑,说道:“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