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俊听得津津有味,笑着说道:“这些王公大臣也是,你说他们也不在院子埋些金银珠宝,一时败了家,不还能东山再起吗?要剩下点儿,咱们挖出来不发了吗!”
老赵头一撇嘴,说:“就是有,还轮得上你?”
李俊一听,也是这个理。又看他们下了会儿棋,便施施然地吃午饭去了。
下午回了院,听说三大爷的房子租出去了,这倒是新鲜事儿,这房子他是让小胡子委托给了附近的房虫儿,一直没人租,想不到真租出去了。
李俊一打听,是前院的赵建国租的,家里人口太多,五个儿子眼瞅着都到结婚的年龄了,实在住不开。
赵建国看三大爷家有四间房,自己却有五个儿子,决定把最大的堂屋给隔开,正好一人一间。
李俊也没管,主要是小胡子在鹏城呢,房虫又不知道李俊才是真正的房主,所以这事儿李俊没法管。
人家赵建国说干就干,反正自己儿子多,父子六个,再不用请别人,买了洋灰水泥沙子,就开始挖堂屋的地。
院里,大家都凑一起看热闹,
就听老赵家小儿子骂他二哥:“你老欺负我,什么重活儿都让我干,你在哪儿站着抽烟?”
他二哥还有点懵:“啊,我这不刚歇歇吗?刚才沙子不是我拉的?”
赵小五不依不饶地说道:“呸!可算是有的显摆了,八百年前的活一直歇到现在?”
赵小二不干了,一看,我今天要不揍你一顿,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兄友弟恭!
当时朝着小五就一拳,小五也不客气,就还了一拳,两人纠缠在一起。
把赵建国看的那叫一个气,冲其他几个儿子骂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上去把他俩给我分开!”
剩下几个赵大、赵三、赵四儿赶快上去拉架。
赵建国这几个儿子素来关系好,今天打起来,可算让院里人有的八卦了,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
赵建国可丢不起这人,大声骂道:“看什么,都给老子滚!”
见赵建国发飙,众人慢慢散了,只有贾张氏还没看过瘾,躲在角落里继续偷看。
这时老赵家的几个儿子也不打了,赵建国把堂屋门一关,骂道:“说吧,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时赵小五先对他二哥赔了个不是,然后神神秘秘地对赵建国说:“爸,我刚才在挖地的时候挖到个坛子,我听胡同口下棋的老王头说过,咱们院子里面埋着宝贝,怕不就是这个?刚才人多嘴杂,我怕给咱家招来祸害,财不外漏啊,所以才故意找二哥的茬儿,好找个由头停工再说。”
赵建国听了,赶紧和几个儿子把坛子挖出来,打开一看,就一根金条。
赵建国心里有些叹气,几个儿子也都失望地说道:“费这么大劲儿,才一根金条。”
赵建国说:“一根就不错了,你们知道什么,这屋儿按以前的规矩,不过只能住个庶子,一个庶子能有几个私房钱?”
这时赵四儿机智了一回,说道:“咱们只挖了堂屋啊,还没挖其他几个屋呢?要是别的屋也挖出来,咱们不就有四根金条了吗?”
赵建国听了也夸道:“小四说的有理,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咱们再挖。”
赵建国和几个儿子到了半夜,鬼鬼祟祟地跑到三大爷屋里,一人一间的开始挖地,虽然十分小心,还是吵醒了一些人。
要不说这个大院的人,心不正呢,他们都只是假装没发现,偷偷的看,谁也不明着上前问赵建国这是在干什么。
贾张氏在中院也听到动静了,白天赵建国跟儿子商量的时候,她听了一清二楚,这时再也按奈不住,跑到后院儿找到棒梗,跟他说了这件事。
贾张氏对棒梗说:“乖孙啊,阎老西的房子不知道谁买的,常年也不来看看,这赵建国挖出来的,还不是让赵家贪了?你说咱们要是去赵家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