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李俊拿起装着黄金的手提包就往外面跑,许大茂见状也紧跟在李俊后面不放。
两人跑出几个路口,
许大茂跑不动了,喊道:“李子,行了,别跑了,没人追了。”
李俊也提着包,气喘吁吁地说道:“怎么回事儿啊?谁走漏的风声!”
许大茂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喊道:“快,快打开包,看看金条。”
李俊打开包一看,傻眼了,哪他妈还有金条啊?全是铅块!
许大茂过来一瞅也呆住了,
两人同时开口:“你他妈阴我?!”
又同时否定:“不是我。”
许大茂骂道:“肯定是你掉包了!”
李俊跟许大茂喊道:“从进饭店到现在,咱俩可是一直在一起呢,你看见我掉包了?我还没说你呢,你从哪儿找的大领导,这个秘书肯定有问题!”
许大茂心虚道:“我见他在领导身边待过,肯定是秘书!”
李俊骂道:“放屁!在领导身边待着的就是秘书?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骗子,专门蹭领导,拍合照,就是为了出来骗你这种傻蛋!傻帽!你就是个傻帽!”
许大茂梗着脖子,威胁道:“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儿!”
李俊懒得搭理他,就往警察局方向走,说道:“我懒得搭理你,我去报警!说不定还能把钱追回来。”
许大茂拦住李俊:“不能去啊,咱们这算是私下倒卖黄金,你他妈还臭显摆用美元结账,那是私自倒卖外汇!你报警,骗子没抓着,咱俩就得先进去!”
李俊一听,问道:“就这么认栽了?”
许大茂意兴阑珊地说道:“要不怎么着啊?去蹲笆篱子,吃窝窝头?”说完就走了。
李俊站在原地抽了根烟,半天也无法可想,于是沿着大街溜达起来。
一直溜达到下午,看似漫无目的地,李俊走到一个胡同,见后面没人跟着,便敲了敲门。
吱扭一声,门打开了,李俊闪了进去,给他开门的正是毛秘书。
毛秘书把他让到正屋,正屋一个面貌威严的老者正拿着本棋谱自己在跟自己下棋,见李俊进来,瞥了一眼他,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逼我的秘书陪你演戏。”
李俊倒不在意,说道:“大领导,你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跟我一个小辈儿计较呢?”
老者好奇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跟许大茂不对呢?算来算去,也不过坑他一万来块钱。
“从第一次惹怒小毛,再通过跟踪小毛找到我,最后以报警威胁,逼小毛陪你演戏。
“搞这么大阵仗,值得吗?”
李俊笑道:“不是钱的事儿,这一万给毛秘书当辛苦费都行,我不在乎钱!我要出的是这口气,当年逼我下乡,现在自然要承受后果,再说,许大茂也不是好人,坑他我心里没有负担!”
老者闻言,厉声道:“我也不是好人!”
李俊又笑了,说道:“我知道,可这跟我没关系,咱们之间只是生意关系。”
老者闻言也笑了起来,说:“你倒是爽利得很。”
然后示意毛秘书,毛秘书使劲儿从里间拖出一只箱子来,
老者示意李俊打开,李俊打开一看,全是各种字画、瓷器、玉器、首饰,那二十根金条也在里面。
李俊看了一阵,点头道:“说个价吧。”
老者道:“我着急走,不讲价,二十万美元。”
李俊撇撇嘴:“没问题,明天给你。”
老者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李俊:“一言为定。”
老者:“明天起个三轮儿来吧,这东西,自行车带不动。”
李俊闻言,点点头便走了。
老者看着李俊走出门,又过了一会儿,朝里间喊道:“出来吧。”
许大茂才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