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回来以后在家歇了几天,把院里的情况摸清楚了:
易忠海、刘海中、闫阜贵都退了,易忠海每天和贾家搭伙;刘海中则是除了下象棋就是骂儿子,因为刘光天、刘光福都跑了,身边一个儿女没有;闫阜贵这边呢,儿女虽然都搬出去了,但还会时不时回来看看他,更多是把孙子孙女扔给他带,好给自己的小家省饭,他们家风一贯如此算计,不足为奇。倒是刘海中,看着闫阜贵哄孙子,心底还有一丝羡慕呢。
傻柱被于莉开了以后,则是跟夜游神一样,今儿这干两天,明儿那干两天,菜带的少了,钱拿回来的也少了。
棒梗呢,则是在街道上办的三产给人当临时工。
李俊倒是在院里碰到过几次棒梗,在棒梗看来虽然自己临时工毕竟有工作啊,但李俊是个做生意失败灰溜溜回家的,竟然对李俊还产生了心理上的优越感,竟然晚上面对周艳红都勇猛了几分,从一分半加到了两分钟。
至于周艳红,几次遇到李俊,看着李俊寒酸的打扮,都对他视而不见,不假辞色。
小当在小学当老师,听说一直找不着对象;
槐花听说是考上大专,上学去了,所以不常见。
李俊在院里咸鱼了几天,觉得原身的怨念又开始蠢蠢欲动,知道自己不能再咸鱼了。必须找一个禽兽来坑,安抚一下原身的怨念。
心念催动下,李俊就跑院子里,正好看到小当在门口等傻柱……的饭盒,这也算变相的女承母业了。
李俊过去跟小当打招呼,说起来小当还比他大,于是说道:“小当姐,在这等柱子叔呢?”
小当听过院里人说过李俊是做生意失败回来的,白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继续抻着脖子等傻柱。
李俊一看,也不计较,拿出一个华子,然后不经意间把鎏金打火机拿出来,啪嗒,点着,深吸一口,然后长吐出来,二龙出水,嗯,舒坦。
这时小当的目光被金晃晃的打火机,吸引过来,小当性格十分泼辣外向,毫不见外地说道:“李子,打火机拿过来我看看。”说着就要上手。
“哒”,李俊把火机合上,塞进兜里,也不搭理小当,悠闲地抽起烟来。
“小气劲儿”小当埋怨了一句,再次抻起脖子来等傻柱。
远远地就看见傻柱拎着饭盒走过来,小当跑过去,接过饭盒,一下子跳傻柱背上:“傻爸,你今天带的什么好吃的。”
傻柱:“下来下来,多大姑娘了,还这么没正行?快下来,你傻爸的腰……”
小当这才跳下来,打开饭盒查看,见是香肠,便拈出一片嚼了起来。
李俊看他们闹够了,才上前打招呼:“柱子叔,您回来了。”说着递上一根华子。
傻柱接过烟,李俊又掏出打火机给傻柱点上。
李俊见傻柱盯着自己手里的打火机双眼放光,便递给傻柱。
傻柱接过来打了两下,说:“你这个东西挺好玩,比火柴可好多了。”
李俊笑道:“柱子叔看着好,您就拿着玩。”
傻柱还没来得及推辞,小当就把打火机抢过去了,还得意地瞪了李俊一眼,意思是那你看还不是到我手里了。
李俊心生厌恶,但因为还有事用到她,所以也没在面上露出反感。
三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到了前院。
李俊拦住傻柱:“柱子叔,我有事想跟您商量,不如去我屋里说?”
傻柱笑道:“不用,就搁这说,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李俊问道:“柱子叔,自从您从闫家饭馆出来以后,一直没找到顺心的活吧?”
傻柱:“怎么,你有路子?”
李俊笑道:“柱子叔,是这样,我想开一个饭店,想请您来主厨,不知道您愿意吗?”
傻柱:“你能开多少钱给我?”
李俊:“闫家给您开1500对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