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地上。
她抬手拂去脸上的眼泪,声音哽咽,“有时候我特别讨厌自己本来的外貌,因为跟卡伽他们一样,我刺杀过他很多次,可一次都没成功过,邬叔就死了,直到现在,父亲的冤案我都没能推翻,我有时候真的恨自己的无能……”
高强度的训练陌珩都没见她哭过,这是沐芜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陌珩不知道怎么哄女人,一时间慌得不知所措。
他慢慢把自己挪到床边,一把抱住沐芜,即使扯到伤口,也只是眯了眯眼,咬着牙忍下。
以前听邢路说,无论碰到什么难事,只需一个抱抱,大部分都能好。
“没事的,会好的。”
陌珩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这一抱,就像海上漂泊的船回到了温暖的避风港,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沐芜多年来心里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
听着沐芜痛哭的声音,陌珩的心像被两只手扯得生疼,很难受。
“哭吧,都哭出来就好多了。”
沐芜无力的抓着陌珩的双臂,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不断抽泣着。
听到沐芜的声音逐渐转小,陌珩才开口。
“你怎么会没用呢?你至少学到如何能自保,只要人还活着,总有一天你能找卡伽算账,为你父亲翻案,我相信邬叔死前也是这么想的吧。”
小姐,你一定要活下去。
邬叔死前给她留的最后一句话。
只要活下去才有希望,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如果她死了,就再无人愿意为她的父亲翻案了,也无法报仇。
“我知道了。”
陌珩这才知道沐芜为什么不愿意提这事,都是痛苦的回忆,想起来只会成为压在她心上的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
沐芜推开了他,眼睛已经红了一圈,脸上还挂上了些许绯红。
看着陌珩肩上湿了一大块,她纳闷自己怎么就趴在陌珩上肩哭的这么凶?
陌珩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出声,“真是难得看见你哭,一哭就哭成了花猫脸。”
花猫脸?
沐芜尴尬的别过脸,拿纸巾擦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