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罗国的军队,现在只有三个师,谨慎点也是应该的。”蓬齐也是给西罗国的军队找好了借口。
“当前我们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继续征兵,以及跟西罗国要武器装备。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爹有娘有,都不如自己有。”
“我又何尝不知呢?我们还剩多少祖产可以卖呢?打到现在,我一件新的礼服都舍不得换,不管国库还是内库的银子,我一分都没舍得花,全拿去买枪买炮去了。”赵赛有些伤感。
“爱卿你也看到了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百姓对我们充满了憎恨,此起彼伏的反抗,虽然没有闹到我这边来,但是相信爱卿肯定是烦不胜烦的。每次征兵,都会有人家破人亡,打成这个样子,真的还有必要吗?
西罗国狼子野心,谁都能看出来,占据着我大秦西北不肯交还,卖武器装备给我们,无非就是希望我们拖住陈同安,让他们消化西北罢了。打来打去,死的都是我们秦国人,西罗国人占了便宜,可怜我拿兄弟赵光,犹不自知,被提国当枪使还沾沾自喜。这王位真的没意思。”
陈同安称赵赛的势力是伪秦,那是因为要占据大义名分,但是实际上,伪秦也是秦,严格意义上来说,伪秦也是旧秦正统。可能亡国之君算不上赵振或者赵德,而是他和赵光其中一个。
“元帅,你也满头白发了,该想想后事了啊。”赵赛对着满头白发的蓬齐说道。
蓬齐今年也六十岁了,自从立了赵赛为王之后,各处的战争,政务都烦扰着这个老将军,以前他将戴玉明作为继承人来培养,亦师亦父那样。后面师徒分道扬镳,各为其主。直到戴玉明战死,蓬齐就像突然间老了十岁一般。
现在常常感觉精力不济,处理事情时不时会感到困倦。
“大王,老臣现在精力不济,实在是无法为大王分忧啊,臣有罪啊!陈无能,对不起大秦啊!”蓬齐想到伤心处,开始大哭起来,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爱卿莫哭,时局如此,天命如此,非我等人力能够挽回,该放下了啊。”赵振走下台阶,拍着蓬齐的肩膀安慰道。
“爱卿,我有个想法,我们去陈同安治下看看吧,本王一直很好奇,陈同安如何能有如此强兵,他治下百姓难道不逃离兵役么?他治下百姓生活有又是怎样,秦国半壁江山都在他手里,不搞明白,本王输的不服气啊!”
蓬齐也被这个想法给死死地占据着脑壳,现在赵赛提出来了,他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这个方案。
9月21日,大王染恙,需出宫巡一处僻静场所休息,召蓬齐元帅随行,其他一切事务,一律递交元帅府,由军机处决断。
23日,赵赛和蓬齐带着十几个侍卫,坐上了船,从洪海观港口出发,目的地沿海行驶至滨宁市,在滨宁市坐火车,前往灵城。沿途观察思考。
元帅府的军机处呢,则是按照蓬齐走之前的指示,守住南线,北线守住德河,剩下的看着就行,给自己人放个假。
陈乙调兵完毕之后,时间已经进入了十月份,前线现在就剩几个主力师的骑兵部队和辉西城的敌军大眼瞪小眼。陈同安无力发起大规模进攻,西国军队则是出工不出力,就待着不动。不光十二军不动,十三军现在就驻扎在阳崎,借口剿灭匪患,实际上就是不想往前走了。
“总理,西线已经一个月时间没有发生战斗了,甚至连小规模的哨兵之间的战斗,都极少发生。”张伟汇报道,说出了每日最新战况。
“陈乙到哪儿了?前线交接给谁了?”陈同安问道,。
张伟看了一下手中的记事本,说道:“陈乙部长已经到宿海了,还有一天时间就能到灵城。现在前线由孙少冲代为负责。”
西线无战事啊,那么就好好的发育一波,先当个基建狂魔,等全图的铁路和五级补给中心修好了,再出去干架去。
心中默念:系统大哥,给点任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