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着她。
“手术完成后,你立即收到一笔巨额汇款,然后立即出国,你之所以在S国这么风光,都是因为那笔汇款。”
……
别墅内长满杂草,虫子也很多,俩人期间的沉默,都被蝉的叫声给填补满。
那叫声难听刺耳,一波接着一波搅动林锦的思绪。
此时林锦的脸颊两侧留下了汗珠,说话也开始漏洞百出。
“有这么巧吗?傅少不说我都没发现时间线居然这么严丝合缝,只是巧合。”
傅邺深打量着林锦,虽然她嘴巴上仍在狡辩,但傅邺深心中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掏出一支烟点燃,看着庭院的杂草道,“做生意很像除草,草就像竞争对手,除掉一波还会再长出来,还比以前更凶更猛,要是不想身边长满杂草,一开始除草的时候就得狠心点把草根拔起。”
说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烟气。
“您丈夫的公司跟傅氏生意上的往来很频繁,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林锦竖起汗毛,嘴角一下下抽搐。
“傅少是在要挟我吗?”
“不至于。”傅邺深把烟掐灭,冷冷地道,“论要挟,你该庆幸今天是我在这里和你说话。”
林锦觉得湿透的后背开始发凉。
“只要我一句话,您丈夫的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资金链都会断掉,并且我保证傅氏有能力让你们在S国待不下去。”
傅邺深看向林锦发白的嘴唇,脸色则是越来越黑。
“所以你说不说实话?”
林锦的一再沉默,使傅邺深三年前痛苦的记忆慢慢涌现出来。
父亲的思维,家族的内讧,他开始正式承担起长辈的期望……
终于,傅邺深痛苦的情绪似决堤般爆发出来。
“林锦我警告你,说不说是迟早的事,你今天不说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
“最好。”傅邺深冷笑了一声,“让你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言罢,庭院的蝉应景地叫的更加大声了起来。
“滋滋滋。”仿佛是死神的计时器。
林锦害怕得发抖,瞪大双眼,毫不犹豫地开口,“我说!”
“只要你保证不碰我的家人,我什么都说。”
她跪在傅邺深的面前,掩面而泣,丝毫不见刚见面时的温婉得体。
傅邺深则是丝毫不见动容,依旧仍若冰霜,抬脚把林锦甩到一边。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当年的医疗事故,确实是有人动了手脚。”林锦吞吞吐吐地,尝到了嘴唇上的血味。
“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