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来,吃点蛋糕,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这种蛋糕了吗?”
秦宝儿瞥了一眼蛋糕,没动。
“现在不喜欢了。”
见秦远山仍想说什么,秦宝儿已经没耐心陪他在这浪费时间:“你还是直接开门见山吧,不用讲过去的事了。”
打亲情牌这条路被堵死了。
秦远山脸上慢慢敛了笑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帮我公司渡过难关。”
秦宝儿嗤笑一声,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那副虚伪又要故作慈父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如果你找我来的目的就是这个。”秦宝儿双手一摊,一副爱莫能助的态度:“那很抱歉,你恐怕要失望了。”
“怎么会?只要你去和傅邺深说,求他高抬贵手放秦氏一马,秦氏便可安然无恙地度过这次危机。”
秦远山满脸期翼的看着秦宝儿:“你们是夫妻,只要你开口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秦宝儿扯了扯唇,面露嘲讽:“秦氏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她的专业是珠宝学,怎么可能挽救一个岌岌可危,即将面临倒闭的公司?
所以秦远山从始至终就没指望能依靠秦宝儿,而是想让她去求傅邺深。
甚至不惜提及小时候的事,指望自己顾念旧情,想要打亲情牌,道德绑架她帮忙。
只可惜,他这步如意算盘从一开始就打错了。
见她软硬不吃,秦远山脸上带了恼意:“秦宝儿,你确定你要见死不救吗?”
秦宝儿根本不惧:“我早就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你果真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秦远山气得开骂,前后态度变化判若两人。
“若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没空陪秦远山在这浪费时间,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
秦远山一双眸子闪过狠厉,从随身口袋里拿出一块被布包裹的玉镯。
“这只镯子,是你妈妈的。”
秦远山目光流露出得意,向秦宝儿讲述了这只玉镯的来历:“这玉镯是她的妈妈留给她的,对她意义非凡。当年她家里人不肯同意她嫁给我,她为了讨好我,也为了向家人展示她的决心,把这只玉镯当作定情信物交给了我。”
秦宝儿眸子猛地一缩,伸手就要去抢秦远山手里的那只镯子。
秦远山反应极快地缩回手,威胁道:“只要你帮我度过危机,我就把镯子还给你。否则,我就砸了这只镯子。”